對於這種問題,秦亦歌一向做得很好,沉默是金,越描越黑,反而幹脆就不解釋,隨別人猜去。
扭頭看了看背上的李倩茹,由於受傷的原因,臉色顯得極為蒼白,模糊不清的傷口之上還在緩慢地滴落鮮血,逐漸染紅了秦亦歌的一小片黑袍,顯然傷勢正在地不斷惡化。
“看來要趕緊找一個山洞替她療傷才是。”秦亦歌眉頭皺了皺,速度陡然一個加快,挺拔的身形宛若離弦的箭一般飛速掠過兩旁的風景,身背一人,卻輕若鴻毛。
不過,這一飛奔加速讓秦亦歌的麵色變得極為古怪,看起來好像很難受,可難受之中又透露出幾分享受,享受之中還有一點火氣……
雖然秦亦歌的步伐穩健自然,但奔跑之時還是自然地帶起背上的李倩茹微微晃動嬌軀,兩人穿的又都是單薄衣衫,他明顯感覺到兩座碩大的玉女峰擠壓在後背之上,兩粒彈力十足的葡萄好像要陷進去一般,死死地抵著自己堅實的後背,一陣舒爽之感霎時間傳遍全身,心中再次冒出一團炙熱的火焰。
不等他自我降火,那舒爽之感已然消失,玉女峰朝後撤去不再拚命擠壓,炙熱的火焰迅速消退。
正當他難受不已的時候,玉女峰再一次撞了過來,舒爽之感充盈全身,下一瞬,又後退撤離,然後再撞過來,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弄得他不上不下,又享受又難受。
一路前行,秦亦歌就這樣在爽和不爽之間來回徘徊,行至穀內深處,突然瞥見有一高僅容一人通行,寬不過半丈的山洞,陽光射入其內,綻放出明亮的光芒。
秦亦歌連忙跑進了山洞,將李倩茹緩緩地放在地上,一直牽製著他的冰火兩重天之感瞬間消失,長舒了一口氣,以他的身體素質竟然大汗淋漓,由此可見女人的殺傷力有多強,特別是美女!
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瓷瓶,上述三字,“示警粉”,在洞口外一丈方圓之內灑滿深褐色的粉末,這才安心轉過身子給李倩茹療傷。
這種名為“示警粉”的粉末,遇風不化,遇蟲則飛,是秦亦歌在進入橫斷山脈之前特意在傭兵交易所買來的,專門預防蛇蟲鼠蟻的偷襲,而且還能起到一定的遏製作用。
當然,這中粉末隻能防小型妖獸,可擋不住那些身軀龐大的妖獸侵襲,也不需要示警,畢竟,大型妖獸奔跑時的動靜就已經是最好的示警了。
仔細看了看李倩茹右胸口處還在緩慢流血的傷口,秦亦歌暗道了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手指輕柔地掀起她已染滿血色的輕薄白袍,瞬間兩隻碩大的白兔一躍而出,盡管其中一隻白兔被染成了紅色,但另一隻依舊完好無損,白得耀眼。
看著暴露在自己眼底下的誘人春色,秦亦歌霎時間隻覺呼吸都為之靜止了,小腹之下一團邪火直往上竄,眼眸之中頓時一片火紅,意識已有點把持不住的跡象了……
不行!
絕不可以這樣做!
最起碼要等李倩茹清醒之後再說!
腦海深處的一絲清明將他拉回了冷靜的狀態,他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有生以來第一次麵對這種誘惑,不可否認他的確是心動了,但必須要在你情我願,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否則,人又與禽獸何異?
“幸好懸崖勒馬,沒有築成大錯,要不然的話李倩茹醒來還不跟我拚了!”秦亦歌嘴中喃喃自語道。
“你小子,這麼關鍵的時候,你怎麼不上啊?為師怎麼教你的,為人做事,直指本心!”秦政一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模樣,正在循循誘導秦亦歌轉變成為男人。
“師傅,你說的不錯,為人做事,直指本心!雖然剛才那一刹那我迷失了進去,但從始至終我的本心都沒有激蕩起漣漪,否則的話,也不會在最後關頭被腦海深處的清明喚醒,所以本心所指,必有所作!而且,為人做事,直指本心,這並不能成為師傅你‘拉皮-條’的借口啊!”秦亦歌一本正經地說道。
“咳咳……你小子,有這麼說師傅的麼?為師好心好意,到你嘴裏卻成了‘拉皮-條’的了,真……真是氣煞為師了!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為師以後才懶得管你這檔子破事呢!”秦政惱羞成怒地說道。
秦亦歌早已將秦政的脾性琢磨得一清二楚,見自己這位師傅惱羞成怒,隻好閉口不言,再次用出了沉默是金的絕技。
目光重新放回春色無邊的李倩茹身上,秦亦歌心中又是一陣心火撩人,連忙盤膝閉目,運轉【不朽金身訣】,雙掌疊加按在右邊的血色玉兔上,彈力順滑的觸感差點讓他再次把持不住。
凝神靜氣,內息流轉,自奇經八脈而出,聚於掌心之處,一道淡淡的白色熒光慢慢地籠罩住血色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