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一酸,淚珠劃過臉龐……
雪輝輕吻一下他的脖子,吸吸鼻子,“任,對不……”
莫永任抬頭吻上她的小嘴,不讓她再說一個字。他吻得深入,急切,想告訴她十來年自己有多思念她,告訴她,思念得有多心酸,尋找得有多艱難。
手托著她的後腦,重重的吻著,他的吻很霸道,很炙熱。雪輝緊緊的抱著他的腰,溫柔的接受他的炙熱……
他不斷的加重手臂的力度,不斷加重親吻的深度,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了才放開她。他捧著她的臉,輕輕的摩擦她的臉頰,她的容顏沒有什麼變化,變的是眼神,從她看到眼裏有著對他深深的眷戀,以及對他的愧疚。
莫永任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說,“輝兒,什麼都不用說,你的心已經告訴我了,我們之間不用說對不起,我能夠看到你好好的就好了。”
雪輝嘴動了動,最終未能說出一句話來,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懷裏。
莫永任收緊手臂,用臉蹭著她的頭發,“輝兒……”
抱起她走向內房,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他低下頭深深的吻上她的小嘴,大手不用何時將屏阻兩人的衣物退去……
輕風拂上絲簾遮掩那屋內隱不住的春意纏綿……
正在廚房準備午膳的雪輝聽到莫永任一聲接一聲的焦急叫喚。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衝出廚房。發現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走廊上,莫永任大步走過去緊緊的抱著她,“輝兒,你去哪裏了?為什麼不在我身邊?”
雪輝看到莫永任眼裏的驚慌和無助,輕撫著他的臉頰問,“我在準備午膳,你作惡夢了嗎?”
莫永任搖搖頭,輕摩挲她的臉頰,“輝兒,你可知道,這十年來,我每晚都夢見你,夢見與你一起很開心,可一醒來時,你就不見了,我害怕醒來,醒來你就不見了。剛才發現你不在身邊,我以為又是夢一場,以為又是夢。輝兒,你怎麼忍心這麼折磨我?輝兒,你怎麼忍心丟下我十年?你怎麼這麼忍心?”
雪輝不由得閉上眼,任恣意的淚順著眼角劃下來,她明白他心中的無助,思念的人不在身邊的孤寂。
莫永任沒有吻去她的淚珠,也沒有拭去她臉頰的淚水,因為他也已經雙眼朦朧,看不見她的淚,看不見她的臉。他的心在痛,不是碎裂的痛,是恢複知覺後的疼痛,他的愛,終於痛活過來了。
“媽咪,媽咪。”莫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擁抱著的兩人驚慌的分開,拭擦臉頰上的淚珠。
“莫兒,媽咪在這裏。”雪輝清清嗓,試用平時輕快的語調說,聲音還是有些沙啞。
“媽咪,昨天的那個叔叔是不是我爹地?”莫兒奔過來衝進她的懷裏問。
“呃,誰跟你說的?”雪輝抱緊她,聽到她的話時差點咬到舌頭了。
“玉姨說……”莫兒突然捂著嘴,驚慌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後笑了,拍拍胸懷,還好玉姨沒在,不然不把自己的皮給生生的剝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