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確定,你開還是不開,不開抓緊出。”劉老二嚷嚷道。
中年人笑了笑,然後對懷裏的女郎說道:“寶貝,你說開不開?”
女郎嬌羞道:“我要是說錯了,怎麼辦?”
中年人笑道:“那你隻能守活寡了。”
“你還賭不賭了,不賭抓緊對你腦門來一槍,老子可沒閑情工夫看你談情說愛。”劉老二嚷嚷道。
中年人冷哼一聲,直接從桌前拿起槍,連續扣動四次扳機。“一槍哪夠,我再送你三槍。”周圍圍觀的人瞬間沸騰了。
“你……有種。”劉老二說,然後打算把自己手上的牌扔了。
“還沒結束,桌上的牌,我開了。”中年人笑道。劉老二看向桌麵,不知何時自己扔在桌麵上的牌已經開了,牌麵是一A一Q。“劉老二,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中年人說。“自己來!自己來!!”周圍的人開始呐喊起來,更有甚者吹起了口哨。劉老二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槍,頂在額頭上,深吸了一口氣心一狠,按動了扳機……
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寧靜,劉老二倒在了血泊之中,中年人站了起來,眯眼看去。突然,“咚咚咚!”幾聲敲門聲打斷了寧靜,中年人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跑了過去,正準備開門。
轟的一聲,木門應聲而碎,小弟應聲倒地,門口一位黑袍麵具人靠在門口,冷視著屋中的人。
“不知兄弟來我這騙子酒館,有何貴事?”中年人抱拳問道。
“你是鼠榜七十七賭徒?”長安冷聲道。
“你是……黑袍白麵,你是鼠榜第四長安!你來幹嘛?”中年人厲聲道。
“取你狗命。”說完長安就向其奔去,賭徒對身邊的人厲聲道:“給我上。”眾人拿起酒瓶,就衝其揮舞去,長安順手拖起一把椅子,低聲道:“焚。”頓時木椅就著起火來,長安掄起椅子,直接向其砸去,衝在前的幾人來不及躲避,直接被砸了一個滿懷,火焰順著其衣物燃燒起來,周圍頓時哀嚎遍地,長安冷視而去,純時其餘人不敢上前,純時看向賭徒,賭徒怒視而立,其餘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又向其衝去,長安手中的椅子甩的虎虎生風……長安將手中焚燒的隻剩下椅背的椅子,直接貫穿最後一個人的心髒。
“一群廢物。”賭徒一把推開了身旁的女郎,女郎爬起來,立刻向酒館門口跑去,長安冷眼望去,就在此時,賭徒順手拿起桌上的牌向其甩去,飛牌如同利刃般飛向了長安,長安用手中屍體抵擋,正當此時身旁女郎抬刀刺向長安,長安一把將其握住,鮮血順著刀流了下來,女郎還想使力,刀早已變得滾燙無比,女郎一被燙就鬆開了手。
“你是和那個小白臉一樣是火屬性異能者?”女郎驚恐道。
“你也是鼠榜?”長安眯眼說道。
“賭徒,還不趕緊上等死嗎?”說著女郎就暴起,抬腿劈去。長安眼疾手快,一手將其握住,正當此時,賭徒手甩起一把椅子向其砸去,長安一手拿住,賭徒見他雙手無空餘之地,一拳向其轟出,女郎也從衣袖中掉出一把刀,接刀便刺向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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