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青蓮咂嘴歎道:“你故意把屋子糟蹋成這副模樣啊?”就算懶人,像海老大這樣富豪,請個鍾點工還是請得起的,實在沒有必要把這屋子弄得這麼一片狼藉。
“他老婆有潔癖!”戚雁舞笑道。
“呃……”即墨青蓮聞言,頓時就笑了起來,原來——這個海老大故意糟蹋屋子,大概是平日裏沒少受自己女人的怨氣,難怪啊?
想到這裏,她衝著海老大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
“倒叫小姑娘見笑了!”海老大很是豪爽的笑道,“你們隨便找個幹淨的地方坐,我去樓上那貨,戚公子也不是外人,要茶要水,自己動手。”
“沒事,你忙活就是!”戚雁舞笑道。
等著海老大上了樓,即墨青蓮好奇的低聲問戚雁舞:“他老婆潔癖很厲害?”
“也不算特別——就是聽的說……”戚雁舞說到這裏,陡然打住,住口不語。
“怎麼?”即墨青蓮好奇的問道。
看著即墨青蓮那大大的眼睛裏麵寫滿好奇,戚雁舞心中大樂,偷偷湊近她,低聲問道:“你若是告訴我,那位牛大爺出去做什麼,我便告訴你!”
“哼,不說就不說!”即墨青蓮扭過頭去,不在理會他。
戚雁舞笑了一下子,原本還隻是猜測,但如今,他從即墨青蓮的眼神中,卻是明白過來——牛大傻那個傻子,絕對不是做什麼好事去的。
這次,他絕對不是做什麼活雷鋒去的。想到那個牛大傻子口口聲聲的說著——老子就是活雷鋒,他就憋著一肚子的怒氣,是的,他就是活雷鋒,雷鋒也沒見把劫匪帶回家,訓練成花奴的。
“據說,他老婆在洗澡的時候,必須清洗半個小時的浴缸,哪怕那浴缸隻有她一個人用,嗯……再幹淨也不成!”戚雁舞低聲說道,“她在外麵,哪怕是再幹淨的地方,那些五星級的奢華酒店賓館的椅子,她也不會坐,必須得用自己的手帕子墊著。”
果然,即墨青蓮聽到這裏,掉過頭來看著他,低聲說道:“她活得豈不是好生辛苦?”這時候,她突然有些佩服海老大了,天天陪著這麼一個女人,天知道得擔當多少心思?
“還有,她不吃大蒜洋蔥之類的東西,哪怕的看到,就會惡心!”戚雁舞再次說道。
“這……”即墨青蓮皺眉問道,“香蔥也不吃?”
“嗯,香蔥也不吃,也不吃香菜,魚蝦之類,也挑剔得緊。”戚雁舞再次說道,“反正,就是一句話,她吃素,帶味道的蔬菜,她也不吃。”
“海老大怎麼有膽子娶她的?”即墨青蓮聞言,半晌才輕輕歎氣道,如果換位處之,恐怕連她都受不了這樣一個女人,何況是要和她朝夕相處,白頭偕老?
“海老大抽煙喝酒賭博!”戚雁舞抬頭看了看樓上,低聲說道,“這還不算變態,最變態的是,海老大的醃臢,眾人皆知——他可以一個星期不洗澡,半月不換內褲,最喜歡把東西折騰的亂七八糟,就像這樣,他感覺最舒服……他喜歡自家的碗櫃裏麵爬著蟑螂,角落裏麵躲著耗子,據說是有家的感覺。”
即墨青蓮要崩潰了,像海老大老婆那樣的潔癖,她以前也聽得人說起過,不算什麼稀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