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真的不解?”
“請陛下明示。”
“李大人現在主管戶部?”
“是。”
“權限遍布26個都城?頒布命令甚至不需要陛下親批?”
“依陛下聖旨,是如此。”
“如果曄王得帝位,李大人會如何?”
“這……”
“朕知李大人心懷大誌,目前正在與宰相大人商討興修南方水利,如此浩大的工程卻是聖雪曆史上從未有過的,朕想李大人該有周全考慮才是。”
“臣明了。”
“李大人的赤膽忠心,拓會銘記於心。”
“謝陛下!”
……
從第56個大臣家裏出來後,雷拓有些疲憊的打了個哈欠,
“沒有一個帝王會做到你這種程度,拓!”遲勒心疼的將雷拓摟進懷裏,東方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天快亮了。
“好像我要奪天下的話真的嚇到了承曄,他並沒有把大軍調回國都就急著要重登帝位。這些老臣才會這麼好說話,要保舉我廢承曄。”
“即便如此,承曄也曾經統治過這裏十餘年之久。”
“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會保舉我。”雷拓將頭枕在遲勒肩頭,“承曄這些年一直實行的是高壓政策,所有的大權都在他的手下,這些大臣雖然不敢言語卻也早有不滿。但這一年來,我奉行的製度是將權力下放,相互監督,他們覺得得到了帝王的信任,自然比較擁戴我。這是封建製度的弊端,承曄怎麼也改不過來的。”
“封建製度?”遲勒有些失笑的聽著雷拓嘴裏再一次冒出來的新詞,“那麼跟我這個古人談戀愛有什麼感覺?”大手滑進雷拓細嫩的肌膚,遲勒挑釁。
“唔……感覺很原始。”雷拓下意識的抓住遲勒的狼手,“天亮了,我還有一場好戲要演。”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聖雪大殿之時,承曄已一身華服站在大殿之上,麵對百官的驚訝,他隻是微微動了下嘴唇,“朕不在的這些天,大家辛苦了!這麼多天來,朕一直遭到亂黨的迫害,幸得銘芷相救,朕終於從叛軍手中得以逃出,現今重登大寶,朕要……”
“封銘芷王爵,然後除掉我這個亂黨?”幾近華麗的聲音出現在殿外,雷拓身披白色狐裘站在承曄麵前,摒棄了一臉的微笑,難得一臉嚴肅的質問。
“你怎麼會在這裏?來人,抓起來!”
“誰敢?”即使雷拓不是這裏的皇帝,單憑他身邊的遲勒,也沒有人敢舉起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