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彬憋屈了一節課,下課也沒什麼人敢來靠近他。一陣陣寒氣從他身邊鋪散開來,驅散著任何想要接近他的人。
葉陳蘭也走到他身邊站定看了幾眼不等他要說什麼就轉身離開了,陳彬知道他考的這個九分真的是令葉陳蘭有些失望了。
他有些壞習慣,葉陳蘭多少能忍受些,會試著去改變他。但是她不會接受他變得如此差勁。
葉陳蘭本來以為陳彬就算到了要作弊的地步,他自己做的分數也不至於太低。這次兩個班裏的倒數第一她實在無法接受,她現在不想理陳彬,要他好好反省一下。
望著葉陳蘭離去的背影,陳彬也找不到可以挽留解釋的理由。又看到自己的跟班想來安慰他又不敢的樣子,他看著就煩,吼了聲:“都給老子滾!”
幾人畏畏縮縮得說了句大哥我們走了,就匆匆離開了班級。
教室裏人已走光,陳彬還是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食指有節奏得敲擊著桌麵,在敲了三分鍾之久後,最終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站了起來。
陳彬快步得走出教室,一臉煞氣得進入食堂,甩著微風走到了頂樓。
進入學校裏唯一的一家學生自辦的清吧,現在這個點隻有幾位學生服務生在吧裏做衛生。
陳彬在吧台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一位著裝清涼的女服務生走了過來,靠著吧台:“彬哥,你怎麼這個點來我們清吧了。難道有什麼煩心事不成?”然後隨意瞟了幾眼“怎麼也不見你那群跟班啊?”
陳彬不想多費口舌:“申烈哥什麼時候會來?”
女服務生細長的手指點著紅唇,略微想了下:“應該二十分鍾後會來吧,彬哥,你有什麼事嗎?”
“你不需要知道,給我來杯檸檬汁。”陳彬又開始在吧台用手指敲了起來。
見陳彬不理睬自己,女服務員也隻好悻悻然得去拿檸檬汁了。
在近半小時後,辰申烈邁著穩健的步伐進入了清吧,身後兩位黑衣勁裝男子如保鏢般跟隨在他左右。
辰申烈脫下外套交給自己的服務員,還在她的屁股上輕捏了下。緩步在陳彬邊上坐了下來。
辰申烈留著很長的劉海幾乎遮住了他半張俊美的麵容,皮膚白皙如雪有種病態美,麵龐棱角分明,時刻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肌肉把白襯衫撐得十分飽滿,從何種角度看都是那麼無懈可擊的瀟灑。
辰申烈家中就是做酒吧生意的,所以他也在學校裏試著開了個清吧。陳彬家中是很有錢,但估計還不及辰申烈自己的資產。因他相貌,資產和其友善的性格在學校裏的腦殘粉都能組出個營來。
投懷送抱者不計其數,但就沒有人成功過。有些人不是來當清吧服務員了就是會經常帶著朋友在他家酒吧去消費試圖接近他,辰申烈總是能巧言讓她們和自己保持朋友關係。表麵上好像潔身自好,沒什麼不良習慣,但是這家清吧背後他還做另一件事。
幫有錢人處理麻煩。
“彬子,你怎麼來我這小清吧了,還有人會去惹你嗎?”辰申烈低沉的聲線發出如從遠古傳來的聲音。
“嗯,申烈哥,我需要你幫我整一個人,他是和我一個班的祁昊。”陳彬直接說出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