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看了下消息欄裏的葉陳蘭底下同樣沒有顯示命格,又仔細看了下那條獵取命格失敗的消息,終於有了些眉目。
天命格消耗動態能量掙脫了血符束縛,增加血符血液濃度或增加血符數量可以獵取成功。
這是祁昊第一次遇到天命格,沒想到就如此難纏,不光有些意識,居然還能抗住血符的束縛。真是不愧為天命格這個稱呼。
“這個命格不會正在向獨立生命體靠近吧,能被獵取說明它的存活時間肯定在五百年以內,光因為它是天命格就有這麼恐怖的能力了?”不知道這個命格的其他信息始終讓祁昊有些摸不著頭腦,未知總是最令人恐懼的。
從命格的兩次作案來看,都是和音樂有關,命格都是通過樂曲達到擾亂人心的目的。一次是亂性,一次是暴怒,兩者幾乎就沒什麼聯係。
任憑祁昊如何絞盡腦汁也怎麼想不出這個天命格到底是根據什麼來選擇宿主,完成它獲取能量的任務。單單知道個它是怎麼運作,可以根據這個來預防下一次的災禍。
在祁昊醒來後,第一個來看望他的是朱文警官。警方必須要在第一時間掌握事件各方麵的信息,所以也時刻關注著祁昊這個第一目擊者。
一番寒暄問候後,朱文開始了自己的提問。
“小昊啊,據其他證人證詞,你是當時唯一一位察覺到了葉陳蘭的不正常後采取措施,並保持自己意識阻止了事態惡化的,是嗎?”
“是的,葉陳蘭當時的神情與上一次樊霖的神情很像,而且我一直覺得事情並沒有結束,所以我立刻借了同學的耳機以防萬一,沒想到還是發生了。”除了命格,祁昊都很坦然得說了出來。
“當其他學生恢複意識的時候,你已經站在了葉陳蘭旁邊解除了危機。你的座位離她可不近,在那麼混亂的情況下,你是怎麼到她身邊的?”朱文目光灼灼得看著祁昊,這並不是已經把祁昊當罪犯來看了,隻是多年審問下來的習慣。
祁昊苦笑了擺擺手:“我爸是特警,所以他教了我些功夫,我把所有攔路的人都打暈了。你也看到了,我這一身傷都是那時候弄的。”
朱文雙眼閃過一絲精光,看著祁昊的目光中帶了些許讚賞,但隨即又麵色一峻沉聲問道:“第一次的樊霖事件,你是通過打暈樊霖來解除危機的。但是這一次,為什麼最後葉陳蘭是清醒的?你是有了什麼特別的方法嗎?”
“那個。。。”這個問題著實難到了祁昊,這肯定不能提命格,但也幾乎也沒什麼合理的解釋可以說。前方朱文的審視讓祁昊很是心虛,背後滲出一絲絲冷汗,也隻有表麵上還能強裝一絲鎮定了。
“小昊?”看祁昊長時間沒有反應,朱文低聲喚了一聲。
祁昊一咬牙說道:“因為葉陳蘭是我的前女友,我不忍心用手刀擊暈她。我嚐試了掐人中揉眉心的方法來喚醒她.能成功也屬僥幸啊。”這是祁昊唯一能編出來的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