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嵐想想也就沒攔著,反正容驥又不在,隻是他們兄弟,讓李行秀好好發泄一下也不錯,不然一直憋著對著容驥發出來那就更不好了。而且聽李行秀這麼說,李行嵐也不由的傷感起來,他就是表現的再沒心沒肺,其實他也是心肺齊全的。
兩個人到底喝了多少,李行嵐也不知道了,因為到最後他也醉了。不過又不是酒場上喝,就醉在李行秀院子裏,丫頭小廝肯定是會侍侯的,所以李行嵐也就醉的很放心了。
結果到了第二天了李行嵐是被冷水潑醒的,然後還沒反應過來己經被人提著領子拎起來了。會這麼拎李行嵐的當然不是項炎,項炎人在京城,動手的是容驥。
“靠,你發什麼神經啊……”李行嵐忍不住罵了起來,就是現在天氣還不是很冷,這麼一碗水潑下來,而且沒道歉不說,直接暴力了,容驥吃錯藥了。
容驥卻是黑著一張臉,怒視李行嵐,道:“你怎麼躺在這裏?”
李行嵐怔了怔有點沒反應過來,宿醉他正頭痛著呢,然後李行嵐就看到床裏頭的李行秀。應該是昨天晚上被小廝們扶進屋後,吵著還要繼續喝,然後最後就直接躺倒在李行秀床上了。兩個人衣服都還是昨天的,一身酒臭味。
容驥這麼一聲,李行秀也被吵醒了,他雖然也是頭痛宿醉中,但卻被李行嵐清醒的快些。看到此情景,聲音也不由的大了,看向容驥道:“你發什麼神經,昨天我們兄弟喝醉就這麼躺了。”
“是啊,我們可是親兄弟,你這是什麼臉,難道你還懷疑我們兄弟亂/倫不成?”李行嵐聲音更大了,兩個人都是衣裳整齊的,又有小廝又有丫頭,床那麼寬,一張床上躺兩個人完全沒問題。
容驥伸手把拎領子的力氣加大,然後剛剛好那個力道讓李行嵐再次說不出話來,卻又不是勒死他。李行秀臉色難看起來,道:“放開他,你這個臉色擺給誰看,還是你真覺得我跟我弟弟有什麼!”
李行秀發話了,容驥也隻得把李行嵐放開了,其實他也不是真懷疑兩個人有什麼。就是躺一張床上了,其實也不會發生什麼。但就這樣容驥心裏都不舒服,他很有把李行嵐胖揍一頓的衝動。
就是有李行秀撐腰,李行嵐也學乖了,不再理會容驥,隻是吩咐丫頭道:“去準備水,我跟二爺洗澡。”身上都臭了,酒臭真難聞。
“你說什麼??”容驥又叫了起來。
“分開洗了。”李行嵐補充,X的,就是忠犬也會叫,李行秀應該更加下把勁,把他調教的叫都不會亂叫。
李行秀的水先提了過來,他在正房洗,李行嵐卻是在東廂洗。其實他可以回自己秋風齋再洗,但現在他不太想走。雖然現在他跟李行秀也酒醒了,但是有時候反應不過來之時也會成說話,主要是上回自己醉酒說話實在太嚴重,也不由的讓他對酒之類的有點敏感。
李行秀的丫頭早就差人去了秋風齋,不等水過來,李行嵐的小廝丫環也來了。一時間李行嵐要去東廂洗澡,卻又對李行秀道:“二哥,一會我們一起吃飯。”
容驥皺眉,道:“洗你的澡去。”他己經有好幾天沒見過李行秀了,吃飯什麼的可以那啥啥之後。
小廝們侍侯著,李行嵐洗完澡收拾出來就往李行秀的正房走。隻見門關著,兩三個小廝門口守著,一看這架式就能明白,容驥正在裏頭畜生呢。李行嵐很無語,但這時候也不敢大喝一聲上去踢門,他怕容驥抬手拍死他。
回到秋風齋,丫頭們己經準備了午飯,現在己經是中午了。李行嵐雖然還是有點頭暈,但卻不得不想昨天李行秀說的那些話,李行秀需要做點其他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了,不然真的要出事。
做為兄弟來說,雖然李行秀說的那麼痛苦,但這樣一種穩定的情侶關係,其實己經很難得了,真的徹底失去容驥對於李行秀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散散心,分散一下注意力,也許李行秀就會改變主意了。
想了一會,李行嵐心裏有了個主意,當即把小廝喚了過來,吩咐道:“拿我貼子去蘇府一趟,說我明天過去拜訪,看方不方便。”
小廝卻有點不太明白,問:“三爺說的是哪個蘇府?”蘇家是江州一大戶不錯,但現在己經分家了,不具體說真不知道要找誰。
“蘇錦府上。”李行嵐補充,蘇錦也己經成親自立,有鋪子醫館,醫術雖然說不上很高明,但還行,當然現要李行嵐找他,也不是找他看病。
“是。”小廝明白連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