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說:“三哥,剛才我家老頭來電話說,他要把那個大院子賣掉。
你也知道,他在h省那邊談下來一條高速的項目。
總造價就有三百多億。
這兩年,房子不好賣,我家也在這上麵壓了不少錢。
光是住宅就有二十多萬平沒有賣出去,門市也有八九萬平,都壓著呢。
好在我家沒有銀行貸款,不然,還真挺不過去呢。
老頭這次整的項目,前期資金有點緊張,他就想把大院賤不嘍嗖的給賣了,回籠點資金,
好支持h省那邊的工程。
真不好意思,你剛住進去,這又要讓你搬出來,真對不住了哈。”
張三看著六子那張抽成包子的臉,沒忍住,哈哈哈的就樂出聲了。
六子問:“三哥,你笑啥?”
張三說:“俺把你說的話好有一比。”
六子隨口就問了一句:“比從何來?”
張三說:“**發炎。”
六子說:“怎講?”
張三說:“屁話唄,還能咋講呀?”
水舀子聽張三這麼說,就對六子說:“你呀,咋那麼願意接他的話呀?
從上大學那時起,你都吃了多少虧了呀?”
六子一聽,就紮撒兩手往張三這撲。
張三一看他鋪過來了,順手就把易拉罐塞他手裏去了。
六子剛要用手抓過去,好用易拉罐給這家夥一下子。
張三才不給他這個機會呢,嗖的一下又給拽回來了。
六子沒搶到張三的飲料,就把茶幾上的樸哲剛喝了兩口的飲料給拿起來了,
一下子就澆張三腦袋上了。
張三一邊撲擼腦瓜上的水,一邊說:“你這個敗家玩意,
好幾塊錢呢,這能用來洗頭嗎?”
這下把劉豔紅和水舀子都給說樂了。
張三把手拿到鼻子前聞聞,說:“真白瞎了,還是荔枝味的呢。”
這下大家就更樂了。
樂夠了,張三才說:“六子,老爺子那才叫正事呢,
俺那都是小事,明天俺就找房子,盡早把那個大院子給倒出來哈。”
水舀子說:“老三,我那還有一套房子空著呢,就是小了點,
你要是不嫌乎,先......”
張三沒等他說完,就說:“老大,不用了。
這些天,俺都在早市上賣魚,俺還是就近找一個房子吧,
出早市也方便點哈。”
六子一聽,就說:“你在早市上考察了一大通,就整出來個賣魚的項目呀,
這能賺到幾個錢呀?”
張三說:“能賺老鼻子錢了,俺就靠這個項目超英趕美呢。”
六子說:“那得累折腰筋。”
張三敲打了兩下腰,說:“俺說咋有點不得勁呢。”
六子說:“你那是腎虛。”
就這麼一鬧,他倆又恢複到以前的德行了。
他們嘻嘻哈哈的扯了半天蛋,劉豔紅也跟著溜縫,都挺樂嗬的。
這時候,聽到有人敲門。
劉豔紅去開的門。
打開後,金景花和張圓正在門口站著呢。
劉豔紅讓她倆進屋,金景花說:“不進了,
我找他有點事。”
說完了,她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