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裏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可是兩名年輕人卻不得不選擇動手,難道真的任由對方廢掉自己的胳膊,然後像球一樣狼狽的滾著離開?
其中一個更加驕橫些的年輕人實在感覺抹不開麵子,咬牙打開了突擊步槍的保險。
“白癡。”陳浩宇眼中光芒一閃,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向側方跨了一步,讓開了對方的射擊路線,然後幾步已衝到那名打開了突擊步槍保險的年輕人麵前,輕鬆地從他手中奪過突擊步槍,反手一揮,用槍托狠狠的砸在年輕人的鼻梁上,將那十分挺拔漂亮的鼻子徹底夯進了臉部。借著這一擊巨大的反衝力,陳浩宇手中的突擊步槍再次高高掄起,砸在另一名年輕人的後腦勺上,將他砸的立刻栽倒在地,喉嚨中嗬嗬號著,卻叫不出聲音。
其餘兩名年輕人隻覺得眼前一花,兩名同伴就已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陳浩宇並沒有就此收手的打算,他先是用槍托將那名伏在地上的年輕人挑的翻了個身,然後狠狠砸下,將他的鼻子徹底搗爛,又再一腳重重的踩在他的手腕骨處,才走到前一步年輕人的身邊,同樣是重重的一腳,不止廢了他的一隻手,還把他的嘴巴踩得血肉模糊。
這一切,陳浩宇做的有條不紊,不急不忙,甚至還帶著一絲和善的微笑,就像是一個正在處理無關緊要小事的老手。每一個動作都讓旁觀的兩名年輕人看的清清楚楚,在最後補那一腳時,兩名年輕人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巴在止不住的抽搐,好像也被陳浩宇踩了一腳似的。
陳浩宇將已經有些砸的變形的突擊步槍扔在了地上,不過沙鷹仍未離手。他耐心的等待著,直到地上翻來滾去的兩個年輕人終於能夠忍住痛苦,掙紮著歪歪斜斜的從地上站起來為止。
“現在我有資格進去了嗎?”陳浩宇微笑著,說話的聲音也帶著悅耳的磁性,然後他的笑卻讓這幾個年輕人有些不寒而栗。
“對了,還有你,我沒記錯的話,剛才你說過像我這種人隻能被扔到貧民區裏做苦力,現在我也有一樣的條件,你們兩個就暫且受累代替我一下,爬著去貧民區裏幹活,不然的話我仍會認為你們這是挑釁,我相信我背後的這把槍能夠把你們的整顆腦袋都轟下來。”陳浩宇看了提著普林斯的年輕人一眼,又將目光重新轉到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兩個年輕人身上,指了指自己背後背著的KS-23散彈槍。
不光是兩名模樣看起來淒慘無比的年輕人,就是旁觀的兩名年輕人臉色也是慘白,幾乎無法忍受這種人格上的侮辱。早就在軍區裏習慣了頤指氣使的他們,何時被人壓在臉上過!
可是提著普林斯的年輕人看了看陳浩宇背後的KS-23散彈槍,再用餘光瞄了一眼大路兩邊的監控攝像頭,暗中歎了口氣,放棄了動手的打算。其實他也知道,隻憑對方剛才那種鬼魅般的速度,在雙方相距如此之近的情況下,他們或許還沒有完成開槍的動作,對方背後的那把散彈槍就已經轟碎了他們的腦袋。雖說這期間可能對方也因為換彈時間會稍有停滯,但是沒有人敢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險,誰也不想成為槍下的第一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