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起以為自己偷襲成功了,自己的拳頭馬上就要打在白瞬凡那不可一世的臉上,白瞬凡像是反應不及,身體向後仰,像是要摔倒了。
“花架子,受死!”張君起大喜,看來白瞬凡也不是很厲害,自己的偷襲竟然的得逞了。
就在他帶著狂喜準備乘勝追擊的時候,張君起突然覺得失去了重心。
“啊!”張君起聲嘶力竭地叫起來,現在他隻覺得天旋地轉,手臂被拽得生疼,恍惚中看到一隻手拽著他。
看到這一幕,連張君起那個陣營的人都不厚道地笑了。
“我輸了!我輸了!放我下來!”陣陣嘔吐感從胃往上翻湧,張君起隻覺得生不如死,魂都快被甩沒了。
“嘔!”有一些黏稠的不明物質從張君起的嘴裏噴湧而出,落去了他們那行人中,這些紈絝笑容僵住,摸了摸臉上和身上的嘔吐物,同樣大叫起來,尤其是那些妝容精致的大小姐,幾乎快昏厥過去。
白瞬凡把張君起扔在地上,隻見他口吐白沫,渾身抽抽,有氣無力地在地上掙紮。
“我贏了,還有什麼話說。”白瞬凡手負在身後,一副高人做派,表情雲淡風輕,絲毫看不出他就是剛剛那個把人當鏈球拿起來甩的變態。
張君起的護衛走上前來,扶起半死不活的張君起。
他對白瞬凡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多謝了。”隨即招呼眾人走了。
“丁哥!就這麼算了?”萬寧哭喪著臉,他是被嘔吐物襲擊得最慘的,現在隻覺得又惡心又惱怒。
“走!”這個姓丁的精幹男子撇了他一眼。萬寧無奈地看了看張君起翻白眼的模樣,有些不甘心地跟著走了。
“好好教育教育,以後遇到的肯定不是我這麼好說話的了。”白瞬凡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遠離他們後,丁姓男子額頭才流下一滴冷汗。他就算是再恨鐵不成鋼,但張君起也是自己老大的孩子,在外人麵前也是要護短的,但從白瞬凡和張君起的對決中他感受到了類似部長的氣息,那是另外一個層次,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威壓,哪怕白瞬凡的手段很無厘頭,但是那種感覺很清晰,給他很大的壓迫感。這樣的人物,這樣對付張君起甚至已經可以說是寬容了。
是哪一位大人的惡趣味?他已經認定白瞬凡就是“無”的某一位大人物,而且肯定是喬裝過的,說不定和部長也有交情,否則一巴掌拍殘張君起都是輕的了。等等,他剛剛說極風使,不是吧……丁姓男子想到這裏冷汗直流,看著還沒緩過神來的張君起,看來真得好好操練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了。
“公子,你剛剛真是太威武了!”白單在白瞬凡身旁蹦蹦跳跳,樂得不可開交。
白卦心裏頭有些無語,就剛才白瞬凡拎人起來甩的場景,哪裏威武了……
“沒想到公子還有玩性的一麵。”白雙抿嘴微笑道,從剛開始的接觸本以為白瞬凡性格冷酷至極,不曾想到他也有可愛的一麵。
白瞬凡也不騎馬,就在街上到處閑逛。反倒是白卦對這匹烈馬很感興趣,在問詢了白瞬凡之後,他三番兩次想要騎上去,但是獅子驄極力抗拒,白卦不死心,一臉猥瑣地和它套近乎,最後惹得獅子驄勃然大怒,在街上攆著白卦一路跑。
“真好呢,這樣的生活。明明才遇見公子這麼短時間。”白雙看著一人一馬一追一跑,臉上帶著笑意。她們姐妹倆自小被收養,主人家收養了很多孤兒,但他們都是被當作特殊人員培養,主人家對他們很嚴格,雖然有衣有食有住,但卻沒有多少自由可言。
“公子有沒有需要什麼東西呢?極反雖然不大,但可以說是應有盡有。”白雙見白瞬凡逛來逛去也沒有購買什麼東西,反倒是白單買了好多以前想要的東西,而且還是白瞬凡掏腰包。
“沒有,你想要什麼都可以盡情去買,你家公子買單。”白瞬凡笑著說。
“嗬嗬,我覺得公子很奇怪,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之前的冷漠哪裏去了。”在白雙的眼裏,白瞬凡真的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情緒變化無常,唯一不變的隻有那一份淡淡的孤獨感。不過這樣的白瞬凡好像有一種獨特的吸引力,將靠近他的人都牢牢吸引住。
“對吧?因為我不隻是一個我。”白瞬凡對白雙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