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想幹什麼?你不能把人帶出去的。”說話的正是剛才黃良塞錢的那個獄卒,他剛才拿了黃良的前後,害怕會被其他人知道,所以一直呆在不遠處等著。
現在看見黃良背著一個人出來了,他的心裏更是緊張,連忙上前提醒道,隻是他忘了看看黃良此刻的臉色,才剛剛走到黃良身邊,便見黃良快速一抬手,便感覺脖子一冷。
本來還想叫人的,但發現嗚嗚的說不出聲來,最後雙眼睜著就這麼不敢相信的倒了下去。
隻是,雖然他沒有喊出聲來,但是他倒下的聲音還是把其他的人引了過來。
黃良也不懼,順手拔出了剛才那個獄卒腰間的佩刀,然後繼續向前走。
圍著黃良的獄卒越來越多,隻是他們還是一樣擋不住黃良的腳步,在他們看來,黃良出手實在是太快了,快得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割破了喉嚨,或者背刀穿透了胸膛。
黃良還是那個神情,無喜無悲,無驚無懼,眼中隻有淡淡的哀傷,和一種漠視生命的死寂,殺人時隻講究快準狠,但又沒有絲毫多餘的聲音發出,專注的就像在處理一件件藝術品。
黃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而且每走一步都會伴隨著一個個獄卒的死亡。也不知道走了多遠,黃良隻感覺到自己的手都有點酸了的時候,那些獄卒終於害怕了,這簡直就是一個殺人魔鬼啊。
獄卒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恐懼了,他們隻是負責看壓犯人,哪裏這樣和人真刀真槍的打過?所以他們選擇了逃跑,先撿了小命,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隻是,他們才剛剛向牢房門口走了兩步,就發現去路也被一夥人擋住了,而且這些人也不說話,直接上來就是殺人。
可憐這些獄卒,在這些人前麵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就這麼一個個倒了下去。
其實要是他們有反抗能力那就真的是怪事了,先不說來人是黃良精心培養的狼牙,就算是常年征戰邊疆的蒙家軍,也不是這些獄卒的可以匹敵的。
“將軍,蒙將軍這是…”帶著狼牙前來接應的範傑,此刻看見了黃良背上的蒙恬,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範傑帶人前來這裏,也是黃良之前吩咐的,一為了救出蒙恬,二為了殺掉這些獄卒後奪得兵器,當初進城可沒帶什麼兵器進來,因為查得實在是太嚴了。而自己等人要出城肯定的攻出去不是?所以才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隻是如今卻…..
“蒙將軍去世了。”黃良也不打算多做解釋,隻是說出了結果,此刻黃良的心裏亂糟糟的。
“收拾一下,我們去蒙將軍府,另外,在我們今晚快出城的時候,把牢中的犯人全部放了。”黃良對著範傑吩咐道。
“是,將軍。”範傑抱拳答道。
而黃良此刻也解開了捆著蒙恬的繩子,把他交到幾個狼牙手中,以不容置疑的語氣道:“今晚殺出城去的時候,你們必須保護好蒙將軍,不可以讓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屬下遵命。”那幾個狼牙連忙應道。
“嗯。”黃良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先向外麵走去,而範傑也連忙跟上,黃良今天才剛剛進城,肯定不知道蒙將軍府在哪裏,自己可是得去前麵去帶路,更況且他一個人也不安全。
或許是夜深了,也或者是宵禁的緣故,街道上並沒有半個人影,黃良跟在範傑身後不急不慢的走著。
夜風一陣陣吹來,拂過黃良的臉,在這絲絲的涼意中,黃良反而冷靜了下來,眼中不再有剛才的死寂。
這次雖然並沒有就救回蒙恬,但或許,蒙將軍他的自殺,對他而言才是一種真正的解脫吧,而不是跟著自己逃竄回去。
作為一個將軍,最不能忍受的隻有兩件事,一是自己還年輕但卻不能再征戰沙場,二是為了活命而苟且偷生。
而恰恰,這兩件事都被蒙恬給遇上了。
如果是自己,會選擇自殺嗎?黃良在自己的心中反問道,這時,隻聽到自己的心底傳來一個堅定的聲音:會。
是的,哪怕自己的身上發生同樣的事,自己也會像蒙恬這麼做,那才是一個將軍應有的尊嚴。
黃良苦澀的笑了笑,這本來就是注定的結果,不是嗎?無論如何自己都無法改變,因為自己無法改變一個將軍的尊嚴。
想到這裏,黃良停下腳步,抬頭仰望著星空,狠狠的握緊拳頭。
黃良心裏暗暗發誓道:將軍,你對我有十年善撫之恩,我卻無以為報,如今我定當不負所托,把蒙立撫養成人,而且,日後我還要讓他站在眾人之巔,絕對不會讓今天的事情再次發生,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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