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沒有被我一槍挑死,你就已經算是萬幸了,現在還敢在這裏大放闕詞,打就打,我還怕你這個手下敗將不成?今天,就讓我送你歸西,這樣,你就不會感到活在這個世界是件丟臉的事了。”黃良看著白落終於被自己說的暴怒,不但不懼,反而是衝著白落揮了揮自己手中的長槍,示意自己毫不懼怕他白落。
其實,在白落剛才主動不停的和自己搭訕的時候,黃良就在不停的想,要怎麼樣才能夠激怒白落,讓他和自己交手呢?
隻要白落也跟自己交手的話,兩人一時半會之間是無法分出勝負的,自己雖然現在受的傷比白落要重,但是現在自己使得的自己習慣了多年的長槍,再加上,自己坐下的黑風明顯要比白落的戰馬要好上不知道都少倍。
所以,哪怕自己真的無法將白落擊殺,那麼自己騎馬逃走的話,他白落石絕對追不上的,這樣,自己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更何況,一旦交手的話,那麼他白落身後的士兵也是幫不上忙,這樣,就又能夠為張德的撤離贏得更多的時間了。
“氣煞我也,今天,就讓你白爺爺我親自送你歸西,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白落氣憤的對著對麵的黃良罵道。
手中揮舞著長槍,就要催動坐下的戰馬前去於黃良交戰,這時候,一個聲音傳進白落的耳中。
“白將軍,休要中了對方小兒的詭計。”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恰好傳進了白落的耳中。說話的,真是在城門是率軍前來支援,而後又勸白落不要追擊的那名偏將。
白落是身在局中不知情,但是他可是清楚了知道,黃良的話都是為了激怒白落出去一戰,而白落也是中計,所以他才連忙開口阻止白落道。
剛才還處於暴怒邊緣的白落,一聽到這名偏將的話後,也不忙著催動坐下的戰馬前去與黃良交戰了,畢竟對於一個武將來說。名聲固然重要,但是勝利更加重要。
所以,白落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後者,因此,也不著急去找黃良交戰了,而死轉過頭來,對著這名偏將問道:“此話怎講?”
“白將軍,你看,對方小兒一直都是孤身一人,但屬下聽說此次闖出城門的人有數百之眾,而對方小兒現在又在一直激怒你,想要讓你出去與他一戰,肯定是有所圖謀,要麼,就是想為其他人的離開贏得時間,要麼….”那名偏將分析道,但是有有點隱忍著不想說。
“要麼是什麼?”白落現在對這個偏將可是很不爽,你說你一個偏將,還學會了文人的那一套,吞吞吐吐的也不說忘,在那裏瞎神秘什麼?一口氣說完多好啊?
而那名偏將也不言語,隻是連忙騎著馬向白落走進了幾步,然後才小聲的道:“要麼,就是對方小兒在兩側的山中埋伏了兵馬,隻等著白將軍你前去交戰,然後把你活捉,用以威脅三軍,為他們的離開贏得時間。”那名偏將繼續給白落分析道。
不得不說,這名偏將的分析有幾分道理,白落聽了以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低著頭想著這名偏將的話。
一邊思考的同時,白落的雙眼還小心仔細的看了看黃良身後的左右兩邊的山,隻見兩旁的山中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一丁點的聲音。
周圍太安靜了,安靜得讓人害怕,就好像山上有著前軍萬馬一般。
白落的雙眼快速的轉了好幾圈,最後覺得這名副將說的話有很大的道理,決定不去和黃良鬥將了。
抬起頭衝著對麵的黃良咧嘴一笑,道:“爾等區區小計,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真是不知可謂。你不就是想要激怒我與你交戰嗎?我偏不讓你如願。”:
黃良聽了白落的話後,並不言語,知道自己的算盤落空了,現在低著頭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其實,在那名副將喝等白落的那一刻起,黃良就知道事情要糟,雖然沒有聽清楚那名副將到底和白落說了什麼,但是可定是那個副將看出了點什麼,要知道,大秦的武將中並非都是泛泛之輩,相反的,大秦的武將中智者無數,不然怎又能夠滅掉六國,實現天下一統,立下萬世之名?
果然。從白落的前後反應情況來看,情況正如黃良所想的那樣,自己的想法被對方給識破了,也就達不到自己想要和白落比鬥,從而為張德的撤離贏得時間的目的了。
想到這裏,黃良用眼角瞄了一眼那個阻止白落的副將,眼中劃過一道寒芒。
既然這樣,那就…….魚死網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