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黃良的到來以及冒頓撤下去的兵馬,原本喊殺聲震天的戰場居然變得悄無聲息了。黃良似乎對於這一切並不以為然;笑著對冒頓道:”冒頓將軍,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想前來拜訪我不成?不過你這帶著這麼多兵馬和刀劍,又見人就砍的客人委實讓我這個主人生不出半分好感啊。”說著,歎息著搖搖頭,似乎對這樣的客人很是失望。不過蒼白的臉上卻帶著嘲諷的笑意。
”哼,想不到你還沒死。“冒頓悶悶的對黃良道,語氣中帶著難掩的怒氣,本來大勢將定,誰知道又被這個人出來搞壞掉了。
黃良聽了冒頓這話臉上沒有半點的不喜,依舊笑意盈盈:“冒頓將軍你都還活著,我黃良怎麼能如此不仗義先行一步呢,我可還要活著送你最後一程呢。”論耍嘴皮子,就是十個冒頓也不是一個黃良的對手。
冒頓見這樣子自己也討不到什麼好處了,悶聲道;”既然你還活著,那我就不再打擾,先走一步了。”
“慢走,不送。”
於是,冒頓領著匈奴騎兵氣悶悶帶著一股火兒走了。黃良眯眼看著匈奴騎兵離開時帶起的一大片煙塵。這時,鄧水上前有點惋惜的說道:“將軍,你怎麼讓他就這樣走了?”
“不然還能怎樣?冒頓也是聰明人,知道我來了他占不到好處,所以才領兵撤了,但是若我攔他,也不見得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你還真以為他聲名在外二十餘載是浪得虛名的不成?好了,你先下去處理一下傷口,這一場大戰下來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啊。”
冒頓領兵鬱悶的回到了大營,此刻單於大王等人早早就已經等候在那裏了。
看著冒頓臉色發黑的回來了,單於大王連忙開口詢問原因,不過冒頓就是黑著臉不肯回答半句話,還是他身邊的一個副將解釋的,單於才得以知道這一切。
聽完這事情後,單於也是心情煩躁,鬱悶無比的說道:“這冬季馬上就要來了,我們今年還沒有去中原之地打過草穀,根本就沒有存糧,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的子民會很難熬過這個冬天啊。”
雖然匈奴人有馬羊等可以宰,但是也不能天天宰啊,不然第二年還養什麼?
帳中之人聽了都是沒有半點辦法,總不能去跟黃良說:‘你先帶兵回去吧,我們還要去你們境內打草穀呢,實在沒辦法跟你打仗了,等下次有空我們在打一場。’吧?
這事,臉色黑如鍋底的冒頓抬起頭,道;”本將倒有一計解決這個問題,卻不知大王願不願意用此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