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把金書殘頁從懷裏拿出,林寅就感覺到了一種道的氣息,那種氣息非常悠久而長遠,古樸而浩瀚,讓林寅肅然起敬。
看來自己得到了一件了不起的寶物。林寅先是摸索了一番金書上的道文,而後想看清金書上注寫的梵文,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無論林寅怎麼運足目力,死死地盯著金書上的字看,上麵的字體總是十分模糊,讓人無法看清。
“還有這種事情,書頁上居然有禁製!”
金書頁上的禁製讓林寅感覺非常頭大,看來傳下這也書的人十分小心,先是將書拆分成若幹頁,之後在吧書上的文字打上禁製,讓普通人無法觀看。
想通了這些之後,林寅更加希望知道書頁上的內容,哪怕是殘卷,想來書頁上記載的東西也非同凡響。更不要說如果得到了整本金書將會如何。
“難道要用神識窺探,才能得知其中奧秘?”林寅在心中想著,再次打量起金屬殘頁。看了許久,林寅點了點頭,看來也隻有用神識才能打開這頁金書的禁製,可是他馬上又苦笑的搖了搖頭,想要練出神識,最起碼要是開光期的修士,那是靈智已開,方能溝通心神,練出神識,可是林寅現在才築基期,還相去甚遠。別說神識,一絲神念都沒有。
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把金書收起,看來隻有等到自己練出神識,才能再去摸索其中的奧秘。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耗費了許多心神,林寅也沒有辦法將禁製破開,隻好不再去想金書的事情。不過他也沒打算把金書還回去,既然自己得到了,就是因果,這麼奇怪的一頁金書,林寅還真舍不得還回去。再者說,東西也不是他偷的。
林寅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今日的打鬥也耗費了他不少靈氣,接著他就在床鋪上盤腿而坐,恢複靈氣,直到感覺差不多了,才睡下。
第二天並沒有警察來到那個別墅辦案,好像別墅的主人很少回家,根本就沒人發現其中被盜。
直到兩天後,警車才呼嘯著跑進小區內,調查那間別墅。別墅的主任是一對中年夫婦,兩人都是做跑船生意的,常年不在家中,這還是警察通知了他們家被盜了,兩人才急急忙忙的趕回來,檢查了一番,家裏的幾萬塊現金沒又少一分錢,貴重物品也沒丟失,不由得詫異。要不是自己家被翻找的雜亂無章樣子,兩人絕對不相信有小偷來過。
警察也是通過調查監控錄像發現荒郊死的那個黑衣人曾經在當天夜裏出現在這個小區,於是乎警察就跑到小區來繼續調查,接著到小區調查錄像,發現這人又偷偷摸摸的進了這間別墅,於是警察聯係了別墅的主人,也就是中年夫婦二人,經得同意,才破門而入。一進別墅大門,就見別墅裏滿是狼藉,現金雜物到處都是。這才發現其中被盜。
在兩名夫婦的再三確認下,家裏沒有丟什麼的東西,唯有一個從爺爺輩傳下來的金色書頁不見了,書頁上寫的什麼都看不懂,要不是看在是爺爺傳下來的,都不會放到暗格力。警察也納悶,這賊花了大把時間,翻箱倒櫃,最終找到了這個暗格,裏麵這麼多現金珠寶不偷,拿一頁書頁走幹什麼,難道那書業是純金的很值錢?或者說那是一個古董?
那夫婦二人愣了一下,隨即擺擺手說道,說值錢也不是很值錢,那東西是我爺爺傳下來的,隻是對我來說有紀念意義而已。
據說是他一次跑船的時候發現海麵上漂浮著一具屍體,那屍體穿著道袍,好像電影裏的老道人,命人打撈上來後,在那人身上發現了這頁金書和一個玉佩,我爺爺感覺十分值錢便流了下來,後來我拿到珠寶行去檢驗過,金書是有一定年代了,可是無非是一片金箔而已,不是純金的,值不了多少錢。而玉佩倒是值錢,我就把玉佩賣了,金書頁流了下來,畢竟是死人的東西,我自己是不會佩戴的。
過了這麼多年的東西,警察也難以深究金書頁的來曆,於是就在警察與中年夫婦都很茫然的情況下,這件案子也成了懸案。隻有林寅知道,這頁金書很是不凡。這件案子也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