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0年1月1日下午,A市某中專學校中……
“於睿,上課了,還不趕快去上課,在這裏玩手機你找死啊。”於睿的死黨劉澤山對他大吼道,在劉澤山邊上這個身材高大又結實的人正是於睿。
於睿抬起頭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做完這些後才慢慢的從座位上起來,淡淡的說了句“山炮,走吧。”一邊的劉澤山很是無語“誒,是我叫你走啊,你腦子給炮打了啊。”便嚷嚷著,表示不服。兩人並排走著,走著走著於睿突然抬起頭看了看天接著又轉過頭對劉澤山說“山炮啊,你說好端端的天怎麼好像是撒上芝麻了一樣,東一點黑的西一點黑的。”“不知道,你一個職高生問這些幹嘛,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交給那些專家學者就好咯。”劉澤山一臉無所謂的回答道。
到了鉗工房,同學們很快就投入了練習中,銼的銼,鋸的鋸,削的削各種用具與金屬碰撞、摩擦的聲音響成一片,因為快期末了所以同學們都挺認真的,就連那幾個平時一臉吊樣,上課睡覺,動不動要揚言糾集社會混子打人的人也乖乖的磨起了鐵,隻有平時都是好學生的於睿看著窗外的天出了神,他盯著天上的小黑點想看出個什麼來可是就是看不出來,正當他準備收回思緒去銼鐵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本來憑肉眼隻能模糊看見的細微的黑點,好像變大了一絲,於睿擦了擦眼,以為自己眼花了可是就是擦眼的一瞬間再看小黑點時,驚人的一幕發生了那些小黑點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放大,奇異的是如果是隕石應該會與空氣摩擦帶起熊熊烈火,但是天上的黑點沒有,此時的於睿已經無心在繼續磨鐵,他幹脆放下手中的銼刀走到窗口去仔細觀察那些詭異的黑點,過了許久於睿周圍的人注意到了於睿有些不對勁,於是於睿的好友王承業走過來拍了一下於睿說“誒,你看什麼呢,等下給老師發現就慘了,老師今天心情好像還不太好。”於睿回過神來準備回到自己的工位上但天上的那些黑點卻吸引著他於睿對著王承業說道“老業,你來看,天上的那些黑點是什麼?”王承業也靠到窗前朝天上望道,隻是在王承業抬頭是原本擴張緩慢的黑點從肉眼難以識別的大小突然迅速擴大開來,並且數量也在急速的增加,看到天空中的異變時於睿突然大叫了一聲“啊!”引得同學們都往於睿那個方向看去,投去的眼光有的是不解、有的是疑惑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和嘲諷的眼神。
“幹什麼幹什麼!上課吵什麼吵!還想不想學了。”一邊心情不好的老師憋了那麼久終於找到了發泄的對象,走上去就想大罵一頓於睿然後再給個處分啥的,來個殺雞儆猴。但是沒想到的是於睿表情並未產生波瀾,隻是看著老師。鉗工老師本來就很火了再加上這個於睿奇奇怪怪的就更火了,於是馬上接道“你小子幹嘛想造反啊!”一邊的同學都圍了過來,一個個眼神嘲諷明顯是來看熱鬧的,一邊的有一個肥的跟頭豬一樣的人說道“老師啊,你看這小子這麼吊不給他個處分不能忍啊!”明顯這又是一個與於睿作對的人。於睿眼睛瞟了一眼窗外看見剛剛還是幾乎不可見的黑點現在已經是變得如同芝麻般大小了,且天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數量眾多的黑點陽光在穿透過黑點層後已經較弱了,靠在窗邊的王承業更是驚呆了,於睿想他的腦子一定是由於信息處理不過來短路了。
最後於睿轉過頭對老師說“老師我現在不是來找茬的,你沒發現現在外麵突然暗下來了麼?”於睿以為這樣一說會有人注意到,畢竟鉗工房的窗戶還是很多的,但是奇怪的是現在的人好像一點沒注意到於睿的提醒,仍然是針對著他。老師又說“別轉移話題,剛剛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走著瞧。”這個老師姓張他還是新來的,沒教過書這屆是他教的第一屆學生,顯然這個年輕浮躁又沒閱曆的老師很快就被班裏的那幾個“老鼠屎”拉攏了,處處都睜隻眼閉隻眼,今天明顯就是來找於睿茬的,邊上那幾個平時看上去老好人一樣的人突然開始猙獰的笑起來,雖然沒有出聲但是於睿全部看在眼裏,雖然於睿是天生的冷靜但是他也不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還是很嫩的,看到那幾個人笑起來於睿才反應過來,在心裏暗道“可惡,敢算計我。”但轉念一想於睿瞟了天上一眼,這一眼他驚恐地發現天上的黑點已經擴張到西瓜大小,他雖然不知道黑點是什麼,但是事情嚴重他是知道的,這時咄咄逼人的老師已經是把於睿逼到的窗邊,一把抓起了於睿的領口,惡狠狠的說道“小子,那麼老?想處分麼?”聽到這句話於睿咬牙說道說道“既然都是要處分那我今天就是得罪了。”說完一拳就是招呼在了老師的臉上,這個張老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懵了,囂張的氣焰全無,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臉,但是他馬上惱羞成怒的站起來,滿臉漲紅怒吼道“於睿!你找打!”說著就要上前打於睿,邊上的同學沒有一個上前阻攔,都是眼巴巴的看著,於睿看著這情形,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老師,我本無得罪你的意思,我隻是想讓你看看窗外,那想你那麼咄咄逼人,張口閉口就是處分,然後我就想反正死活都是處分那還不如讓我把你這不會教書的老師打醒!”話剛說完張老師楞了一下,而後馬上反應過來,“你……你!”這話吧張老師氣的不輕,原本紅紅的臉漲得更紅了,再加上張老師是申字臉,活脫脫的一個紅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