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九言 仍然煩惱著(1 / 1)

“我知道這個星係裏有個星球,那裏的人隻能活到20歲,我花了很大的心思去猜想,那個星球到底是哪個星球,到了後來我才突然明白,哪個星球就是地球”——盧思浩

看了這個題目的朋友們(過客們),請為我放心,我是找不到一些動人的牢騷來為這個題目加以解釋的。說不要這要寫也成,因為我的原因隻圖騙鬼騙自己,減少一點責難。要說清這些願意,卻不能不稍費一點筆墨呢。

說“煩惱”就是使我厭著一種話頭,我其實是很不辛的,不能說一些漂亮的話,向人解釋自己是一個倒黴的,很值得同情的人。從前還學忍耐,把自己得來的一些刺激,一些傷心不平,放在自己心上生自己的氣,然而現在,我把這一切都看的平淡了。我不會為那些善意的笑而感激,因為那隱藏在笑裏的一些東西,我已很熟悉了,連一笑也不能從我這裏博去。對社會,我已沒有幻想,就是說我不會再生煩惱。自己既不能把自己放逐到原始的野人中,又不能把自己鍛煉成一架機器。自然地在這個時代的軸中轉著。但我天生的惰性,很會延擱,不讓有時間來觸著這不能解決的矛盾。

話是似乎誇大得把自己說得比一個出家人還無憎無恨了。然而真的,人卻仍然是煩惱著。不知為什麼,一些毫不關己的事,卻無理由地會引咎到自己的身上,為了這,自己總是不安。譬如女朋友的弟弟來了,明知道他來的目的,但自己真好兩袖清風,隻好留心有留心,莫把話題引到遊樂場和酒吧上去,看著他失落的離開後,有不覺地懊惱起來,應該把他留下來,去找好朋友借錢也好,於是趕緊下樓去找可那還有他的身影呢。從此難過了起來,心裏又想不出補救的辦法;因為想不出補救的辦法,難過就延長了。有時見到別人生氣,又摸不著頭腦,心裏也不安起來,以為是自己給別不快活了,添堵了。那抱歉的心比自己真的給人惱了更甚的,覺得隻要別人快點好,不要生氣,就把臂膀給別人露出來,讓打上兩三拳也是極好的,然而別人又不肯這樣,所以以後不拒什麼時間,自己還是以為給人不快活而深疚其中。

近來這煩惱一天多似一天的壓了下來,弄得自己更不知道怎樣才好;這學期的生活費馬上用完了,卻也不知道怎麼才好,又不想打電話找父親要,更不能去坑蒙拐騙了。反正家裏的經濟也不是很好,有正直夏季麥忙時節,又怎麼能長得開口呢?可是不找父親又能怎麼辦呢,本來就是個極其內向的人,不好意思到同學哪去蹭吃蹭喝,好難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說道性格卻也就不得不說一下了,上大學以前極其愛玩,極其樂觀,極其大膽;可如今變得內向變得憂傷,這其中緣由連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朋友說我挺安靜的,而我卻也覺得極好。

早上起床看見桌子上的早餐,一杯牛奶一份麵包極其簡單,我知道這是琪早早起床為我準備的,他每天不管睡多晚都會保持早起的狀態,而且會為我準備好早點然後抱著讀本去校園的某個角落去晨讀,我認識他三年一直都是這樣的,除了下雨天;有時候我會問他這麼刻苦是要出國麼,他搖了搖頭表示不會出國,我每天習慣性的坐在電腦身前,所以外出的時間越來越少,說的話也就越來越少,最後成為了技術宅。洗漱完畢然後匆忙的吃完簡單的早點抱起今天要上的課本往學樓飛奔而去,同步的還有好多帥哥靚女,可那還有時間去看那個女孩身材長得極其妖嬈啊,飛奔到教室才是重點,一路上如同脫韁的野馬飛馳,早已將什麼斯文儒雅拋棄到了一邊,走進教室的時候帶著個眼睛的老教授已經孜孜不倦的開始了激情的演講。坐在琪的旁邊打開課本,琪好心的用手幫我翻到要講的內容並且用手指出了那一段某一行;我又不覺得煩躁了起來,感覺自己好像被嫌棄了一樣,不安的我感覺坐立不安,用筆輕輕地戳了前邊的哪位女孩,她冷漠的回答我一句“你有病麼”。我欣欣的翹起嘴角露出尷尬的微笑,然後勒,然後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難道真的是我惹怒了她,導致她今天不開心麼;

後麵的課就更加沒有心思去聽了,導致連擺在桌子上的要做樣子的課本都拿錯了,講師用不可救藥的眼神從我麵前掃過,我有感到尬尷極了,想要找旁邊的琪聊聊天,可是他正在忙著寫著什麼東西哪有空來理我這個閑人呢。煎熬的渡過早上的三個小時,把要珍惜時間的念頭忘到了一邊,回到寢室鬱悶的拿起桌子上的布偶狠狠地晃了晃來發泄自己的不忿,嘉樂回來看見問我今天不用更文麼,我很想告訴他我不想寫,沒有東西寫,可是卻不得不打開電腦然後擊打鍵盤,可是題目就卡住不知道怎麼寫了,隻好寫上一個題目“仍然煩惱著”就接不下去了,想不出要寫的東西不覺得有煩惱了起來,可我仍然想說句:

“仍然煩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