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藥膏所帶來的清涼感,很快起到了一定緩解作用。
接著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是湧上心頭。
此刻的路橋川,真的快要被自己給蠢哭了。
別人的大學報到第一天都是怎麼美好怎麼來。
輪到他這裏,怎麼就隻剩下悲催。
“川啊,找時間皓哥我陪你找個地方去拜拜神,祈福。”
“不管有用沒用,咱們起碼求個安心。”
聽著路橋川嘴中不斷地碎碎念自己今日有多倒黴。
餘皓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路橋川一開始是想要婉拒,但想想自己最近的運氣好像都不咋地。
去祈個福好像也並沒有什麼壞事。
沒準真的能幫他轉運也說不定。
就算不行,他也沒什麼損失,就當是去散散心,放鬆下。
“看在你那麼可憐的份上,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
“能幫得上忙的話,我會盡量幫你。”
將藥膏給收回包裏,鍾白雙手環胸對著路橋川說道。
“我確實是有一個不情之請。”
路橋川想著自己都已經犧牲那麼大,總不能讓它白費。
所以咬了咬牙,打算借此機會來達成他們的目標。
“嗯哼~!說吧。”
鍾白雖然隱約覺得不太對勁,但還是打算先聽聽路橋川的請求。
畢竟她可是答應了路橋川的爸爸媽媽,一定會照顧好他。
“鍾白你能不能讓我摸一摸你的腦袋?”
路橋川咬了咬牙,將他所說的不情之請給提了出來。
然後小心翼翼的看著鍾白。
果不其然,在他提出了這一請求之後,鍾白是臉色狂變。
“路橋川!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BT的?!”
“難不成還真被我給說中了,你的本質真的是澀魔?!”
鍾白放下雙手,拳頭緊握,目光淩厲的盯著路橋川。
“鍾白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路橋川一臉驚慌的對著鍾白壓了壓手。
雖說鍾白的反應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但心裏還是止不住的感到害怕,雙腿都開始發抖。
“如果你沒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可就別怪我。”
鍾白揮舞了下小拳頭,還是決定給路橋川一個解釋的機會。
隻是如果路橋川待會沒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那隻會落得更糟糕的下場。
路橋川不敢有絲毫的耽擱,趕緊將那第三隻耳的事情向鍾白複述了一遍。
“...所以你是在懷疑我長了第三隻耳朵?”
鍾白露出了一副你這是在逗我的表情。
她本想著路橋川隻要給出一個還說得過去的理由。
這件事情就這麼揭過。
畢竟在路橋川的三位舍友麵前,多少還是得給他留一些麵子。
結果路橋川竟然給出了一個這樣離譜的理由。
鍾白就算有心放他一馬,都沒法用這個理由來說服自己。
路橋川見狀,趕緊化身大忽悠。
以一套聽著不太對勁,但又有著莫名說服力的說辭,成功地將鍾白給拉攏到他們的陣營當中。
這一結果,肖海洋表示就挺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