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理所應當的,淵牙這幾天的任務幾乎都是在照顧希歐,為她找尋食物亦是被每個人放在了心上,即使是看似冷淡的索瑪也不例外,帶著她執行任務已成了家常便飯,可是淵牙似乎不願意再見到她手捧著血肉進食的樣子,每次都會為她將食物清理幹淨,或許這已成了一種執念了吧。
隨著時間的流逝,希歐越來越像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子,從某些方麵來說,她性格倒是與浩太很相符,畢竟都有些孩子氣。
有時她會在小隊聽榊博士講課的時候,一把抱住淵牙或是愛麗莎,有時更會摸一摸愛麗莎的胸部,嘴上說著不明覺厲的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啊,女孩子的胸部軟軟的?那希歐是女孩子?”這倒是讓淵牙和愛麗莎有些又好氣又好笑。
相比之下浩太的待遇就差多了,希歐成了榊博士課上的監察員,每次浩太打瞌睡,都會被希歐嬉笑著一巴掌拍醒,這也總會讓浩太大感不公平!
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的過著,大家也都以為就會這樣持續下去,可淵牙卻總是有一種心憂的感覺,很快這種感覺便得到了證實,淵牙被支部長叫到了辦公室。
空曠的辦公室,隻有一張辦公台,台上的電腦裏還閃爍著不知名的代碼,牆上的那張世界末日,諾亞方舟的油畫,卻越來越讓人心驚了,不論是錄像裏的,還是現實的。
約翰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座位上,臉上掛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淵牙小隊長,你最近似乎有些清閑了,在這個緊張的時刻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清閑到不至於,隻是把重心放在了調節小隊關係上,應該沒有耽誤什麼吧。”
“淵牙小隊長果然是一個讓人放心的人啊,或許幾年之後就會是下一個支部長了。”約翰緩緩道,“不過,作為我的秘密衛隊,有些任務還是要交給你的,你應該知道‘聖盾計劃’吧?”
“略有耳聞,這似乎是人類最後的希望吧!”
“有趣的形容,沒錯,她就是最後的希望,現在聖盾計劃已經基本完成了,差的隻是一把鑰匙,而你的任務就是把那把鑰匙找出來!”
“鑰匙?有什麼線索嗎?”
“不需要,作為鑰匙可是會自己前往聖盾島的,你隻要負責聖盾島外圍的警戒就行了!”
“了解了!”說著淵牙若有所思的走出了辦公室。
“淵牙小隊長,你可是讓我看好的戰力,關於聖盾計劃的細則,不久就會在基地裏公布,那張船票你又會如何選擇呢?我還真是好奇啊?”
小隊裏的氛圍似乎好了許多,甚至連先前心力憔悴的咲夜姐也精神了不少,或許希歐真的是聖潔的精靈吧,為人們帶來了安寧。可隻有淵牙,約翰的話為他抹上了一層陰影,這樣平靜的日子或許很快就要結束了。
“聖盾計劃究竟是什麼?船票又是什麼?我的選擇又會如何……”
淵牙的耳機裏緩緩地播放著這樣的音樂,似乎在訴說著一切的真實:
無止境地,心神不定地,沒有區別,像神明一樣,
傲慢者,好久以前,不允許忘卻,
曖昧地,盲目地,自動地,如同人偶一般,
被迫在攤平的手掌上起舞,毫無意識,
啊啊,靈魂不在此處,
便利與豐富,妄想謊言和真實,
誤會變的歪曲,慚愧的病症,
非黑非白,我們的生存之道,
那些家夥有否定的則資格,
於是,再一次,在罪惡所在之處,正確提問,
紅月照耀,哪裏都沒有,
夢想烏托邦,
地上的理想鄉,
高聲呼喊不是很棒嗎,
碧星入侵,Orwellian,
現實的逆烏托邦,
幻想懷抱著你,
露出同情的樣子。
奴隸還是自由,無知還是中立,完全錯誤,變得歪曲,
忘卻的病症,
不是Yes也不是no,我們的生存之道,
那些家夥有否定的權力,
於是,現在再一次,向裁決的對象,正確提問,
僅在虛像中映出你的雙瞳,
現在在黑暗的洞穴深處,
等待著解放的那天,
將某人允許了的贖罪當做完成?
紅月照耀,哪裏都沒有,
欠缺的烏托邦,
實在的理想鄉,
一直在這裏的呢,
碧星侵入,時鍾裝置,
絕望的逆烏托邦,
被幻想吞沒的我,
就這樣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