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一家酒店的一個房間內,有一男一女正是淩晨和彭紫曦。
“喂,睡夠了沒?喂!唉,瞧你這德行,出去了不被喪屍吃了才怪。”淩晨望著床上睡得像豬一樣的彭紫曦,無奈的說道。
“吵什麼,我再睡會兒。有喪屍來了你把它打跑不就行了,你多厲害呀。”
“你......好,你不起來是吧,那我走了,你被喪屍吃了可不怪我。你就繼續睡吧。”說罷淩晨就自顧自的走了出去。已經再次睡熟的彭紫曦絲毫沒有察覺,淩晨已經走了。
一小時後,彭紫曦睡醒了,不,不能說是睡醒的,應該是被餓醒的。她伸了伸懶腰,閉著眼坐了起來,喊道:
“淩晨,我餓了,有吃的沒?”
.......
“淩晨?”待她睜開眼後,有些急了,因為她並沒有發現淩晨的身影。
“淩晨!淩晨?淩晨你在哪兒?你快出來!你別嚇我淩晨,你快出來!你快出來.....”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隻剩下抽咽聲了,她怕,因為她隻是一個女子,麵對那些血腥的吃人喪屍,她沒有任何自保能力。
又過了一小時,她擦擦臉上的淚痕,站了起來,在房間裏找到了一件武器—一根棒球棍。
然後她小心翼翼的朝門口移去,手顫抖著舉起棒球棍,手心裏全是汗水,臉上也是。
她慢慢的轉動門把手,把門打開了一個很小很小的縫隙,她透過縫隙朝外看去,外麵全部都是血,不,不隻是血,還有許多殘肢斷臂,甚至還有一些......一些喪屍沒有啃完的頭顱,有的,沒了眼球,有的,沒了五官,還有的,隻剩下一半了。
突然,她感覺有什麼在盯著自己,她咽了一下口水,腿微微顫抖,憑著感覺,慢慢的望去,然後,她差點尖叫了!
她看到了,她的下麵有一個頭顱,而那個頭顱,已經變得坑坑窪窪的了,上麵全是咬痕,在那個頭顱上,還有一雙眼睛,和一張嘴巴,隻剩下了一雙眼睛和一張嘴巴!而那雙眼睛,還睜得大大的,嘴巴也張的大大的,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她,她驚恐地望著那個頭顱,可能是眼花了,她居然看到那個頭顱的嘴巴在一張一張的,似乎在說著什麼。
她飛快的朝後退去,連門都忘了關,那顆頭顱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她腳下,還是剛才那個姿勢,她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眼一閉,棒球棍一掄,把那顆下人的頭顱打到了門外。
正當她鬆一口氣時,一陣類似野獸低吼的聲音傳來,她頓時臉色蒼白,頭機械的朝門望去,看到一隻手,一隻血手!長著尖尖的指甲,這是喪屍的手!她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腿直發抖,手裏的棒球棍也捏的緊緊的,額頭上布滿細汗,慢慢的朝門走去。正當她快走到門口時,突然出現一個腦袋,一顆隻剩下半邊的腦袋,眼珠子耷拉在外邊,毫無懸念,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能震破你耳膜的尖叫聲,這一叫,把那層樓的喪屍都叫了過去,聽著走廊上傳來一陣喪屍的吼叫,彭紫曦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她閉著眼把那隻半腦喪屍打死之後,緩緩地移動到牆邊,蹲下,把頭埋在膝間,抽咽起來,她認命了。突然,她想到了一個人:淩晨。她不相信淩晨會拋棄她,他口口聲聲的說喜歡她,不會拋棄她的。
想到這裏,她心中燃起了鬥誌,緩緩站了起來,手裏緊提著棒球棒,走到門口,“砰”的一聲把門關上,又吃力的把旁邊的衣櫃挪過來,抵住門,又把桌子、椅子什麼的都挪過來。做完這一切,她開始找看有沒有別的武器。
找了近半分鍾,還是一無所獲,喪屍將門拍的“砰砰”直響,有吸引了一波喪屍,加入了敲門隊伍。正當彭紫曦灰心喪氣之時,眼角撇到了一個小洞,走近一看,像個老鼠洞,又有人工的痕跡,她趴在那兒朝裏望去,頓時喜出望外,裏麵有一把刀,不是菜刀,不是西瓜刀,不是水果刀,更不是......殺豬刀,而是一把.....不知道是啥的刀,刀身是銀白的,上麵刻了一隻鳳凰,栩栩如生,刀把也是銀白色。她拿在手裏揮了兩下,挺輕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