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釋川心情差到了極點,他的確對於昨晚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但他卻做了一個夢,一個羞於啟齒的夢。
夢裏出現過藍桉的麵孔。
“我們發生什麼了?”
蘇南委屈的要哭了,“都這樣了,你還要明知故問,還讓我給你交代,這種事吃虧的隻有我們女人,不應該是你給我交代嗎?”
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荊釋川看到了床單中央一塊鮮紅的印記。
仿佛印證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他頭痛欲裂,“我們當初約定好的,隻是表麵結為夫妻,私下裏隻是朋友關係,盡量避免過多接觸,你為什麼還要留在我房中?”
“你喝多了,就算隻是普通朋友,我也不能扔下你不管,但誰知道你怎麼會突然……”
蘇南抹起淚來。
荊釋川腦中一片混亂,他怎麼可能喝醉後對蘇南做出那種事,可昨晚那個夢又那麼清晰,還有自己的身體自己了解,他好像的確有了一次徹徹底底的釋放……
難道真的是喝醉後昏了頭,產生了幻覺,才會……
心裏實在是煩亂不堪,他揮揮手,“你先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蘇南穿好衣服倉皇離開。
荊釋川用力捏了捏眉心,起床,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馬上到荊園來一趟。”
半小時後。
荊家的家庭醫生許少言來到了荊園。
見到荊釋川時,他正一臉陰森的站在臥室窗邊,看他整個人被濃濃的陰鬱包圍,許少言心驚膽戰問,“荊大少,出什麼事了?”
“去驗一下那個,看看真實性。”
他手朝床邊一指,許少言一眼便瞧見了床單中央的血跡。
心中頓時了然。
“稍等。”
許少言拿起自己的醫療箱朝床邊走去,荊釋川又撥了一通電話。
這次打給了黎陽。
“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
“荊總,是我和蘇小姐一起送您回去的。”
“你走了,她沒走?”
“是的,蘇小姐說要留下來照顧您。”
……
掛斷電話,心情愈發沉重。
片刻,許少言來彙報檢查結果——
“大少,檢查完了,那不是普通的血跡,而是處子之血。”
荊釋川閉上了眼睛,隨後又將胳膊伸出去,“再查一下我的血,看看裏麵有沒有被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