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一看,好氣又好笑,“不用它!”
“不行的。”嫻兒說完,把一方雪白的絲帕整整齊齊的鋪到床上,自己的屁股輕輕的坐上,認真的說道:“宮中嬤嬤們交待過的,這是比命都重要的東西。”
“哎,你這個傻丫頭。”陳瀟愛憐的扶著嫻兒的背,輕輕的把嫻兒放到床上,終於緩緩的進入,低聲問道:“疼麼?”
嫻兒輕輕搖頭,嬌羞的說道:“宮中嬤嬤們交待過的,不管相公做什麼也不能出聲。”
陳瀟輕輕的吻住嫻兒的嘴,說道:“以後別聽她們的,想出聲就出聲!”
“嗯。”嫻兒認真的點點頭,“以後相公就是我的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陳瀟心中默默念道,“這個單純的丫頭!嫻兒,以後你也是我的天!”
自此陳瀟和嫻兒夫唱婦隨,二人成了除北辰清羽和未央以外,第二對讓人羨慕的夫妻。
哎,殊不知,楚寒和鹿雅那裏出了大問題啦!
楚寒第二日上朝回來,聽說鹿雅根本不起床,窩在院子裏不出來,肯定是生氣啦!
楚寒心中也非常生氣,“明都是自己的敵人她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她的堂哥,可是既然嫁給了自己,就應該和自己夫妻一體,哪能再幫著明都隱瞞呢?再說,這是多大的正事!她居然不說,幸虧沒有釀成大禍!”
於是楚寒也不理鹿雅,自己吃了飯自去休息去了,下午直接和北辰清羽等人一起商量正事,深夜才歸,直接到書房睡下,一連幾日都是如此。
鹿雅起初為了明都養傷,害怕楚寒來,後來明都的傷好了,人都走了幾天了,楚寒還是不來自己的院子裏,鹿雅有點兒著急了,暗暗埋怨楚寒:“怎麼像個女人似的,還生著氣呢?”
其實楚寒和北辰清羽一直忙著明都的事,哪裏還有工夫來安慰鹿雅。
在北辰清羽新婚之夜,祝酒的時候,明都就已經高調宣布明日啟程回國,明都自那一夜,就像是消失了似的,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北辰清羽和楚寒說什麼也想不到,口口聲聲要砍掉明都胳膊的鹿雅,會把明都藏到自己的臥室裏呢。
再說,明都的侍衛們死的死,逃的逃,竟然一個也沒抓住,明都更是無跡可尋。
這讓北辰清羽和楚寒暗暗心驚,知道京城裏必有明都的細作,要不,明都和那麼多侍衛一下子就都消失不見了。
北辰清羽看著楚寒,問道:“鹿雅和明都再沒見麵嗎?”
楚寒搖搖頭,說道:“你們大婚之前她和嫻兒與明都已經告別過了,哪裏還有機會?再說,自那夜後,鹿雅就沒出過院子。”
“為什麼?”北辰清羽好奇的問道。那個丫頭這麼活潑的性子,怎麼會幾天幾夜不出院子,“你們二人吵架了?”
楚寒表情赧然,為自己失言有點兒不好意思,說道:“女人鬧小脾氣罷了,不用管她。”
未央前來送茶,聽到楚寒的話,有點不以為然,說道:“你哄哄她不就好了。鹿雅是個直脾氣的,不氣就算了,如果真是動了氣就厲害啦!如果氣病了,就不好了,不如我去看看她吧。”
楚寒實際上有點擔心鹿雅,隻是一時間麵子上下不來罷了,未央既然說了,就同意了,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北辰清羽一看,未央和楚寒一起算是什麼,跟著說道:“我也去吧,明都的事一時也急不來。”幾人正要出門,外麵陳瀟和嫻兒一起也來了,聽說要去看鹿雅,二人也說要去。楚寒一時有點不好意思了,說道:“驚動了這麼多人,我倒是抱歉的很。”
來到府中,還沒進到院子,就見小荷送大夫出來。楚寒心中緊張,忽然有些後悔自己的小氣來,看著小荷問道““公主真的病了嗎?”
小荷淺笑盈盈給幾個人見了禮,笑道:“公主真病了!”看楚寒發急,又加了一句:“公主得的是好病!”
“啊!”未央第一個驚叫起來,“鹿雅有喜啦!”
看著楚寒一個箭步衝進屋裏,陳瀟拉住嫻兒的小手,說道:“我們也加把勁吧,要不,蓮兒這個小丫頭,就被他們兩家的兒子給搶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