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這樣說著,但是又馬上悲哀的說:“沒辦法,我也隻能是這樣,不然呢?讓你跟一個廢人一起過一輩子?我能夠看得出周子琪,很喜歡你。跟她在一起,要比我好很多。你怎麼就是不明白,非要我用這樣手段才能夠讓你離開我身邊呢?我有什麼好的?”
秦牧這樣說著,蹲下身子撿起那些飯菜,扔到垃圾桶裏,看著天花板,躺在床上,感受著自己並沒有任何直覺的那條腿,有眼淚從眼角劃過,原來,他還是很脆弱,原來,放開秋如歌的手,他還是會感覺到有些不舒服,可是沒辦法。猶豫和矛盾是人生來就擁有的東西,可是人也是能夠戰勝那些的,選擇一個最優秀的答案。
“你說什麼?”厲風行看著周子琪,不敢相信的說:“你是說秋如歌知道嗎?媽呀,那你怎麼辦?以後這可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係。你知道嗎?你現在啊,可是犯了大錯,當時你應該打死都不承認的!”
這樣說著的厲風行讓周子琪的耳根子都開始發麻,發疹,他看著厲風行說:“應該是我比較激動吧?你現在這是什麼狀況啊?”
厲風行咳嗽一聲,有些不自然的說:“我不是怕以後萬一秋如歌離你稍微遠點兒,你又在那兒無病呻吟了嘛。”
“你眼裏我就是那樣的人啊?一個公私不分的人?”
周子琪看著厲風行那一臉“那當然”的表情,十分的無奈。
周子琪低頭轉動著自己手中的鋼筆,臉上也有一絲的不自然,厲風行看著他這樣,在他身邊坐下來,語重心長的像是個五十多歲,無欲無求的老頭一樣,說:“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畢竟秋如歌都已經那麼說了,就證明,她能夠控製好自己的感情,你也是成年人了,所以,你也要理智的對待自己,不是嗎?老板啊,你可是要好好的考慮清楚,既然說清楚了,可不能什麼時候就獸性大發的把人家撲倒,然後事後再說,啊,你是我妹妹什麼的鬼話啊。”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呢?”
周子琪無奈的抽動著嘴角,看著厲風行那竟說的是不著調的話,腦袋裏想的都是今天早上在海邊上,看到的秋如歌那張失落的臉,有什麼方法能夠讓秦牧想起以前的事情呢?
他需要做的是什麼呢?“你有沒有方法,讓失憶的人想起以前的事情?”周子琪話剛說完,厲風行就大驚小怪的從床上跳起來,說:“呦,我們子淇兄太大無畏了!”
周子琪看著厲風行,深呼一口氣,說:“你能不能稍微的正常點兒?”
厲風行看見他這樣嚴肅的臉,終於冷靜下來,坐在他身邊,說:“你可是要想好了,如果你要是幫秦牧的話,那秋如歌跟你可就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了。”
“我不幫的話,跟我也沒有一點兒關係。”周子琪垂頭喪氣的說完,厲風行猛地一拍他的肩膀,讓周子琪嚇得立馬抬起頭,看著厲風行,有些氣急敗壞的說:“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像是瘋了一樣,瘋的應該是我吧?你倒是怎麼了?”
厲風行看著周子琪,心裏有點兒疼,但是還是說:“你傻啊?其實如果秦牧不想起秋如歌,那你就還有一線的生計。女人都是感性動物,隻要你一直在他身邊陪著,而秦牧每天仍然是維持著始終記不住的那種表現,久而久之,出不了兩年的時間,秋如歌就會對你有好感,不出五年,我敢保證,她對你的感情會從哥哥到依賴,然後以後的事情,就不用我跟你解釋了吧?”
“可是如果你讓秦牧想起以前,按照他以前的那種性格。那你覺得,秋如歌和你,還可能有別的機會嘛?”這樣說完,周子琪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厲風行看著他這樣,有些無奈的說:“還說什麼已經放下了,不還是一樣,知道有機會,立馬腦袋就轉了!在蒙誰啊?”
周子琪看著厲風行翻了個白眼,說:“我這是在考慮,是讓秋如歌真正的幸福,還是送他回去秦牧的身邊。”看著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厲風行不僅嗤笑了一聲,然後看著周子琪,說:“算了吧,你隻是忽然發現自己還有機會,就變心了而已。我還不了解你們男人?都是一種理性的動物,能夠在眾多的選擇之中,選擇度對自己最有利的一個。”
其實,男人跟女人的思考是完全不同的。女人是容易打動的,即便是第一印象很差,但是隨後的時間裏,你慢慢的去打動她的心,撩撥她的心弦,最後,你有機會跟她在一起,並且很幸福的讓周圍的人都開始懷疑,你是怎麼租到的。女人需要的是持之以恒,溫柔的像是水一樣把她包容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