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收了那七個陣眼的陰魂和鎮壓的符文,但事情遠遠沒有完成。
天亮了二人才回到了屋子,忙活了一夜,困乏交集,二人也不管那麼多了,倒頭就睡了。
耿雲不知道睡了多久,然後在一陣吵鬧聲中醒來,隻聽到有人隱隱的在喊著:“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熙熙攘攘的一片吵鬧之聲,似乎出了什麼大事了一樣,耿雲叫醒了賈博,賈博一醒來,聽到這熙熙攘攘的吵鬧之聲,不禁說了句:“出了什麼事了?”現在一提到出事,他腦海裏麵馬上就閃過是不是死人了呢?
“是的,我估計又有人遭遇不測了,看來昨天晚上我們是白忙活了,看來咱們得想個法子了,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了。”
“不會真的又死人了吧?可惡,這老婆子必須要伏法了,咱們必須阻止人再死了,不然我們還辦什麼案子?我們拿什麼信任於老百姓。”他這次真的很激動了。
“看來咱們也得行動了,咱們先去看看什麼情況。”
“嗯,好的。”
二人出門順著人聲吵鬧處走了去,果然是出事了,很多人都在叫嚷著,也有人哭得淒淒慘慘的,顯然是死人無疑。
事發在他們小院的附近,死者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死得相當的奇怪,主要是她身上的穿著,那是一件長長白色衣服,看上去還有幾分小倩的感覺。
不過死者似乎很安詳,看上去沒什麼太大的怨氣,這倒是讓耿雲舒了口氣。
死者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死亡原因還不是很清楚。
“請問大叔,死者的死因是什麼?”賈博問一個在旁幫忙的漢子。
“還能有什麼,你們不知道,也就別問了。”這大叔似乎很不想說。
賈博無奈的看了一眼耿雲,耿雲卻笑了笑。
死者旁邊一個婦女哭得泣不成聲,傷心之極,此時一個女子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頓時收住了哭聲,哽咽著極為難過,淚水一直往外冒出。
村民們七手八腳的幫忙收屍抬了回去。
賈博還想問事情的究竟,但是人家不願說,他找了幾個人打聽,卻沒有一個願意說。
二人無奈,此時一個老奶奶似自言自語說了句:“天要人死,能不死麼?”
耿雲一愣,看見是一個老奶奶,這老奶奶樣子有80了吧,耿雲覺得她這話似乎有點東西要表達。
“是啊,天要人死,那是命,沒有辦法,假如人要你死,那就不是命了。”耿雲說道。
老奶奶有點愕然,看了一下耿雲,笑得很慈祥,似乎各不搭話:“咱們這地方風水好啊,露天晾孤魂,犄角成墳墓。”這話裏麵隱藏著什麼,耿雲似乎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老奶奶,那老婆子的事我想你應該不能不知道吧?”耿雲還是謹慎的問了這句。
“他們怕她,我可不怕,村裏都死了好多人了,她為了那個死屍,禍害了我們整個村子,我一定要高發她。”老奶奶似乎對於她很恨。
“老奶奶您說仔細點好嗎?”耿雲太想知道真相。
“她孫子早就死了,但是她不知道在哪兒學了這個邪門的法門來,弄得我們村子雞犬不寧,死的沒的沒。”老奶奶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這個陣法很簡單的,你們要破不過也得費點事,可能你們會去找陣眼,收了陰魂,但那沒用的,收了陰魂和收了符文,那也能破壞的作用,但是那陰魂和符文還是照樣可以安上去的。”
耿雲一想也是這樣,現在剛剛死的這個女子的魂魄隻怕也被放回某個點上了,那麼還有幾個陣點上還要用陰魂來鎮守著,這麼一來,豈不是這個村子裏的人又要遭殃了?意識到這裏,耿雲不禁驚出一身冷汗來。
“奶奶,是不是今晚上會不平靜了?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辦法倒是有,不過不知道能行不?”老奶奶說著。
“什麼辦法?”賈博趕忙插話。
“這個陣法的關鍵不在陣眼聚陰煞之氣上,而是在每一家的房子中央,那裏有一個符咒,這些符咒是整個陣法的關鍵,要同時被毀去了,才能有效果,如果單個的毀去,沒有用,所以做起來極為費事。而且我們村子的村民們都怕都要命了,哪裏還敢去招惹了。”
“確實這是一個大大的難題,要怎麼才能挨家挨戶的去說服呢?而且最要緊的他們屋子裏麵女陰魂的頭七馬上就要到了,一旦頭七到了,她的魂魄將會被打入某一個陣眼上,然後再開啟了這個陣法,到時候恐怕後果不堪設想了。
所料不錯的話,最近她一定有大的行動。”耿雲已經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現在雖然開始有了破陣的眉目,但是還不能知道能不能行,整個村子的村民們已經是驚弓之鳥了。
“那怎麼辦才好啊,阿婆你能不能幫忙一下啊,你是村裏的人,至少和大家溝通起來方便許多。”耿雲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