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血箭從她喉嚨裏湧了上來。
“噗”
末萎靡的臉愈發的慘白,原本有些舒展的眉頭再次抱成了一團。嘴角還掛了一絲血跡。
不是她想勉強,而是她怕有些事情現在不說,今後就都說不了了。她的身體怎麼樣,她自己最心知肚明。
尋常人若是像她般,早就會因為靈魂泯滅而死。可是偏偏,有種類似於神明的力量一直鎮壓著她的靈魂,她的靈魂不得已消散,才未曾踉成悲劇。
可是這幾天,她卻經曆了生不如死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靈魂的鎮壓讓她多次從鬼門關前麵逛過,那種與生俱來的體質卻讓她站在鬼門關的外圍久久不能離開。
不過總歸活下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哭還是該笑。
她手一揮,地上和床上的血跡就被她體內的魔氣給吸收了。
她自身的真氣雖然是恢複了,但是她卻不能動用真氣。因為真氣一旦被消耗,那股魔氣就會強行進入她的經脈把剩餘不多的真氣排擠出去。她經脈之中的真氣和魔氣的比例是1:1,無奈真氣不能動用,她隻能動用了魔氣。
還好她做的一切事情速度夠快,她剛剛把揮出去的手收回來時,易昌就推門而入。
剛從林鍾鳴那裏得知這個消息時,易昌他的內心是無比激動的,迫不及待的就跑到了她房中。
她在房中不知於易昌商議何事,林鍾鳴他就坐在院子裏,看著突如其來的大風將桃花從桃花樹上刮落……
一夜無眠。
末萎靡是因為魔氣的侵蝕所造成的疼痛,而一夜無眠。
林鍾鳴他不知是因為見到她沒事太激動了,還是因為今日的離別而傷感,所以他也一夜無眠。
倒是ron部的三位,昨夜睡得最香,鼾聲震天。
今天倒還真是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林鍾鳴一大早就起了,但沒想到末萎靡起的比他更早。她一直在院子裏練劍。(容我插一句,看過前麵部分的小夥伴一定都知道她這是裝的。)
不過林鍾鳴很好奇他會不會使用別的兵器,於是便問:“你會用別的兵器嗎?為什麼我隻看過你練劍?”
末萎靡沉思了一下,便開口用沉穩的聲音回答:“會很多,長槍、短劍、大刀、棍子、弓箭,這些都是我拿手的,我還有一個不太拿手的雙節棍。如果說不按兵器譜分,而且帶有殺傷力的話,倒還有一件樂器,二胡。”
“雙截棍?為什麼我在外頭沒有聽說過?”因為這是他們現代的東西,雖然他見過,但他還是很好奇。
“你沒見過也實屬正常。因為這是我私底下創的兵器,給它命的名字。林鍾鳴,你我畢竟相識一場,不如我送你一個見麵禮,如何?”
她送的見麵禮,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好,”她從她的儲物袋裏拿出了一個類似於妖獸牢籠似的東西,臉上露出甜甜的笑,“這就是你當日在森林裏偶遇的蝗蟲獸,你可以按照我給你的方法進行契約。今後他在你身邊,就等同於我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