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司馬韻跟理詩詩已經回來,兩人正在沙發上,燈開得老大了。
汗魚看著家居裝的兩人,一陣發愣。人美,果然怎麼樣都美。
見汗魚回來,兩人分開。
司馬韻嬌聲向汗魚罵道:“看什麼呢?”
“看你好看唄”汗魚笑嗬嗬的回道。
“好看,那你說是我好看,還是詩詩好看?”
汗魚:……遇到這樣問題時,大腦還是一片空白的,就好像地上兩張百元大鈔,問你選擇哪一張?要撿錢,肯定是兩張一起撒。
通過不多的幾次交道,汗魚深知司馬韻的跳躍思維,防不勝防的會被坑,經驗告訴自己,沉默是金,慢慢思考。
沒經驗啊沒經驗,正在汗魚左右為難時候,理詩詩開口說道:“別鬧了,韻韻,說正事。”
司馬韻甩甩紮起來分辮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汗魚,問道:“昨晚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現象?”
汗魚搖搖頭,沒發現。
“你再想想?”理詩詩蹙著眉頭問道。
汗魚轉動著眼珠,努力的回憶昨晚,就隻想到了自己沒洗澡睡覺。
看著兩位大美女的閃閃眼睛,難道被發現了?害羞的回答道:“我,沒洗澡。”
司馬韻一臉嫌棄的看著汗魚,說道:“誰問你洗澡不洗澡了。”
汗魚大囧,回到道:“那就沒有了。”
司馬韻抱起理詩詩,那半遮半掩雪白的胳膊,像個小姑涼一樣,撒嬌喊道:“詩詩。”
“好了,好了。”
理詩詩今天。好像變了個人一樣,這是汗魚的感覺。
開始還以為是服裝上的差異,現在仔細聽著,理詩詩的發音性格,完全跟昨天判若兩人。
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們兩個,汗魚問道:“你們怎麼了?”
“沒怎麼。”兩人抱在一起,司馬韻回道。
明明就有事,騙誰呢。難道是……
汗魚突然回想起,最開始租房的起因,試探的吐出一個字:“鬼?”
突然,司馬韻站了起來,死死盯著汗魚,指著他惡聲道:“是,鬧鬼,就是你這個大色鬼。”
汗魚見反應這麼激烈的司馬韻,又瞧瞧,淡定坐在沙發上的理詩詩,一陣頭大,怎麼說著說著就說到自己了呢?
“你還好意思說,拍著胸脯發誓,房子安全,結果呢?”司馬韻冷冷哼的,推卸自己的責任,說道。
汗魚很奇怪,自己住了這麼久,都沒問題。為什麼她們一回來就出事?
而且同一房屋下,就她們兩個出事,自己完全沒感覺,難道真是司馬韻說的色鬼?
理詩詩拉住司馬韻的手,輕輕抱著她,說道:“韻韻,別怕,有我在呢。”
汗魚看著理詩詩,越發覺得她不對勁,太奇怪了。
突然,一個片段閃過,司馬韻曾說過:“醫者不能自醫。”
念頭閃過汗魚的心頭,一發不可收。
仔細看看,理詩詩懷抱中的司馬韻,果然不是害怕的模樣。
汗魚越發肯定,自己的這個想法,不是有鬼,有問題的是理詩詩!
那麼為什麼,司馬韻要掩飾這一切呢?
越來越頭痛,幹脆的給了司馬韻一個眼神,又把目光朝向理詩詩。
看著司馬韻張得大大的小嘴,汗魚輕輕點頭,手指示意司馬韻外麵說話。
指著理詩詩懷中的司馬韻,汗魚假裝生氣說道:“好,好,你說我是色鬼,我色你了啊?你昨天收我500房租,今天就用這借口趕人,都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你比夫人更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