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離幾人互望了一眼,覺得眼前的小女孩更加讓人看不懂了。
洛風也忍不住驚奇:“也就是說所有的男性都不能碰觸到你?”
“嗯。”月心很認真的點頭。
“還有這麼怪的事,那如果不小心接觸到了你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啊?”
月心想到從前那些待她很好想與她親近的哥哥們的下場,有些哽咽道:“他們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心髒都被碾碎了。”
“心兒,九長老喚你早點回去呢。”
這時月芸走到月心身邊說道。“九長老喚我回去了,小哥哥小姐姐,你們也早點回去,外麵很危險的。”
“嗯,我們知道了。”
見月家一行人小心的護送月心離去,秦離感到自己似乎觸摸到了月家的一個不可告人的絕世隱秘:“月心到底有什麼不同,為何在隻說了一點她的異樣時月家人會這麼緊張,急急的召她回去?”
洛風也是不解:“心髒被碾碎?聽起來很不一般啊。”
“大大,為什麼我在聽到心髒被碾碎時想到了昨天夜霖被那個陣法困住的樣子。”
“還真是,當時的夜霖一手捂著心髒一手捂住耳朵,痛苦萬分。”
胡非不願想難題,漫不經心的說道:“哎,我們煩那麼多幹嘛,說不定那月心是月家家主和某個皇朝王爺的私生女呢,月家怕事情敗露就想出了這個辦法來震懾其他想要探秘的人。越是大的勢力就是越肮髒。反正與我們無關,就別多想了。”
秦離想想也是,就繼續往刑場走去。
洛風突然想到什麼,停了下來:“我剛才好像聽到三聲‘住手’,一個是月心,一個是那個神秘的夜卓,那另一個是誰?”
秦離剛在糾結月心的問題,沒有細想,此刻聽到洛風的話,也是一驚。
“各位小友,我家少主有請,還望賞臉茶樓一聚。”此時一個家仆摸樣的中年人來到秦離他們的麵前,恭敬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還有事,恐怕不能有此榮幸了。”對於這個不知從哪冒出的少主,秦離不想與他有接觸,他們現在的問題已經夠多的了。
誰知那人強勢的攔住他們,還是用剛才那恭敬的語氣說道:“我們少主剛才有意救下各位,幾位難道就不想知道為何嗎?”秦離覺得這人的恭敬仿佛是一種習慣,對於他們這些名不見經傳的孩子也笑容滿麵。
“既然是恩人那當然要去當麵說聲謝謝了。”見躲不過,秦離也不再堅持,他們也對這個同時喊出‘住手’的人很感興趣。
茶樓靠近刑場不遠,是臨時搭建的一個棚子,但茶具桌椅樣樣齊全整潔。茶樓裏很熱鬧,聚集了許多修士,都是昨日或是今日趕來的,他們的目的不言而喻。
那位家仆將幾人引進茶樓,對坐在靠窗的桌旁的少年說道:“少主,他們到了。”
那少年渾身都透著貴氣,一看就知道是大家族的子弟。隻見他站了起來,朝幾人微微一笑:“幾位小友,可否賞臉一敘?”
“人都來了,還說什麼賞臉的話來做什麼?”秦離毫不客氣的率先坐了下來,說道。
少年好看的眉微皺,看向家仆,家仆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這茶樓的主人可真會做生意。”楚喬見氣氛有些尷尬,就轉而稱讚這座茶樓的主人。
“這裏是某個見錢眼開、賺錢不擇手段的聖地開的。”少年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聲音有些大,引來了鄰座的目光。
隻是那些人也就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無論是這茶樓的主人還是罵茶樓的少年都不是他們可以輕易得罪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置身事外。
“誰在誇本大爺生財有道呢。”有個穿著不合身的打雜小二衣服的小胖子察覺到這邊的動靜,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北辰家族的少主啊,掌櫃,這桌的茶錢翻十倍。”
“你別太過分。”明顯兩人有些過節。
“誰讓你是北辰風呢。”那小胖子翻了個白眼很不以為然的說道,隨性的坐了下來,渾不在意北辰風的情緒。
“我們還有事,你把我們請來到底要幹什麼?”現在已經接近行刑的時間了,秦離不想耽誤了找夜君浩的最佳時機。
北辰風有些憤憤的看著小胖子,明顯是在說你怎麼還不走,可是他眼睛都瞪累了某人還是悠閑的看這看那,就是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