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金沐陽下意識地喊了出來。車裏人們一陣騷動,把目光都投向金沐陽。
金沐陽本不願多管閑事,但情急之下話已出口。是做英雄還是做狗熊?所有人都在注視著他,看他是英雄還是狗熊,事已至此,避無可避,他不想做狗熊,此時已不能退縮。
那小偷橫眉立目瞪了金沐陽一眼。金沐陽全當沒有看見。
“大姐,你的錢包被人偷了。”金沐陽對那女失主說道。
那女士趕快翻看自己的包,發現錢包真的被偷了。“真的!我的錢包沒了。誰?誰偷的?”女失主急切地問道。
金沐陽指了指那個男人,“是他。”
原本那男人裝作沒事人似的,看金沐陽指認他,立刻惱羞成怒,“誰是小偷,你別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了?你是不是找打。”說著動手就要打。
“錢包就在你衣服懷裏這,你讓大家看看。”金沐陽趕緊發動群眾,以免自己勢單力薄會吃虧。
人群中有好管閑事,拉扯著那男人,擠著那男人,那男人動彈不得。“你沒偷就讓大夥看看,怕什麼?急什麼?”
“小夥子都看到了,你還說你沒偷。”
“報警,上派出所。”
人們七嘴八舌出主意。
“看就看,沒偷,我怕什麼。”那男人倒挺痛快的敞開衣服,翻了翻口袋,真的沒有錢包。人們都默然地看著金沐陽。齊欣悅緊張地躲在他身後拽著他的衣服。事情仿佛變得對金沐陽不利。金沐陽兩眼直盯著那個男人的衣服。透過衣服,他看到了另一個人的手。他猛地衝了過去,抓住那男人旁邊的一個男人的衣服,迅速從他的衣服裏掏出一個錢包。
“就是這個,”金沐陽高舉著錢包,仿佛中了大獎,“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是我的錢包,是我的錢包!”那個丟失錢包的女人幸奮地叫著。接過錢包看了一下,再次確認,“是我的。”
那兩個男人見醜事已經暴露,揮拳就要打金沐陽。金沐陽向後躲閃,但仍然被打了一拳。周圍的好心人和好事者看不下去,一擁而上,一幫人扭打成一團。車廂裏亂作一團,有人叫喊著,有人指揮著,有人出手參與。兩個小偷終是寡不敵眾,被人們狠狠按住。
“去派出所。”人們高聲喊著。
兩個小偷還想反抗,怎奈好事者人多勢眾,兩個小偷被按住動彈不得。
司機報了警,很快警察趕來,帶走了小偷。金沐陽和齊欣悅與女失主一同去做筆錄作證。筆錄完事,女失主非要請他們兩個吃飯以作答謝。他們兩個婉言謝絕,匆匆忙忙趕去學校。一路上齊欣悅心有餘悸,言辭間稍有埋怨之意,更為他怎麼發現小偷和他同夥感到疑惑。他模棱兩可地回答著她的疑問。其實,他自己也是滿心的疑惑。自己怎麼可能透過衣服看到衣服裏麵,清晰地看到人們裸體?原本以為這種事隻是對齊欣悅的,以為是荷爾蒙導致性的衝動,對********的幻想,還有在人體解剖課上經常看人體解剖圖,整天研究人體,使自己產生了幻覺。但今天的事實好像證明那不是幻覺。而是自己擁有了透視的異能。可這是為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