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5章 南巡:要把她丟進河裏處死。(1 / 2)

再說了現在是什麼時候,她替他擋了一箭,若他現在馬上為這件事去找上官水月理論,那麼一定覺得是她打的小報告,那樣的話事情就更複雜了。

夏侯君曜看她撒謊,身體往前一傾,提起自己的雙手威脅道,“你若還想再瞞著朕,那朕隻好親自驗傷了。”說著就掀開蓋在她身上的錦被,試圖來扯她身上的衣服。

璿璣想反抗,可無奈一動傷口就很疼。本來想趁機逗逗她的夏侯君曜看她動的太厲害,扯到傷口,他立即收了手,正色道,“快說實話。”

“……”璿璣趁他收手,扯了被子又蓋到身上,一陣溫暖將身體全部包圍了。

“你還是不願說,那朕現在就去問母後!”他是知道上官嫣的事的,之所以一直藏著不說是覺得沒必要,可上官水月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照她的性格,是絕不會放過她的。

柳璿璣看他已經猜到了,也絕對相信如果她不說他一定會去質問太後,隨即就點頭承認,“今早我又去了落魂殿,逆了太後的懿旨,所以受罰也是應該的。”

“真的是母後!她太過分了!!”夏侯君曜猛的站起,就要去找太後理論,大手卻被璿璣拉住。

她使盡全力阻止他,“你這樣去和太後理論,到時候最受罪的還是我。”

“皇上,慕王爺來了。”璿璣剛說完話,還沒來得及鬆開夏侯君曜的手,抬眼就見夏侯君辰已經由玄流推著,進了屋。

她睜著眼看輪椅上的男人越走越近,剛要放開抓著夏侯君曜的手,下一秒卻被他用力反握住。

這個男人怎麼還這樣?!璿璣暗自用長長的指甲去抵他的手心,可無論怎樣用力,夏侯君曜就像鐵了心一樣,怎麼都不肯放手。璿璣又怕扯痛傷口,最後隻得任憑它握著。

他要想用這個來氣夏侯君辰便隨他,反正那座冰山也不會覺得什麼。

“慕王,天色不早了怎麼還有空來朕的船艙?”夏侯君曜明知故問,他心裏那份占有欲越發地擴張,現在仿佛隻有和璿璣待單獨在一起時才能稍稍克製住。

夏侯君辰揮手把身後的玄流屏退出船艙,抬了眼盯著璿璣呈在夏侯君曜手心裏的手,“臣隻是來看看柳姑娘的傷勢,當時情況危急,臣卻沒能盡到保護的責任,實屬有罪。”如果他剛才不去必會她手臂上的傷口會疼,用力的扯住她,那麼現在她也不會傷了身體。

而他,更不用覺得這座下的輪椅這般的無用了!

夏侯君曜自然是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的,如果他好好保護了璿璣,那麼久不會有她替自己擋長箭的事,潛台詞就是讓不要自作多情。

“慕王不說這事,朕倒也不覺得你有過錯。現在你這一請罪,反而覺得你說的有幾分道理,璿璣會受傷也實在是你沒阻攔間接造成的。”他將計就計,一臉嚴肅的繼續說,“為了還給璿璣公道,朕也應該罰了罰王爺才是。”說著,他還不覺得緊了緊手心裏的手。

轉身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她也是眼露驚訝,黛眉微皺著聽他繼續說。

夏侯君辰大致也沒猜到夏侯君曜會將計就計,看了璿璣一眼,恭敬道,“任憑皇上處罰。”任憑處置的提出,除了皇命難違這一層,他也想看看床上的女人會不會用撲向長箭那樣的力量,來替他求情。

他每次都要用極端的方法逼她,逼自己。

“璿璣,你是當事人,你說罰王爺什麼比較好?”夏侯君曜卻不是自己出點子,他把燙手的山芋丟給一旁的柳璿璣,要她想一個法子來懲罰夏侯君辰。

要她想——

璿璣看兩個人暗裏較勁,而她實在沒這個興致再看下去,不顧夏侯君曜的反對,用盡了力扯出他掌心的手,即使用力過猛已經扯動左肩的傷口,她也隻是皺皺眉,隨後翻過身去,“懲罰他是你的事,你們兩個要鬧的話就去外邊,我得睡覺了。”說完,她就閉了眼,現在真有種眼不見為淨的感覺。

對於璿璣這樣的反應,遠處輪椅上的夏侯君辰隻是扯了扯嘴角,一笑置之。而夏侯君曜卻楞了半秒,最後隻得很沒出息地給她蓋了蓋被子,先夏侯君辰一步出了房間。

船艙裏很安靜,夏侯君曜坐在文案前,屏退了一室的宮女太監,他和夏侯君辰不說話的時候,隻有艙外河流流淌的聲響。

“皇兄,我們很久都沒這樣坐下來聊過天了。”夏侯君曜首先開了口,他喚他皇兄,放下剛才在璿璣麵前的皇帝架子。母後剛誕下他的時候,坤寧宮裏就有皇兄,他們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

隻是後來皇兄突然坐了輪椅,變得寡言少語,他們之間的交流也相對少了許多。再到後來父皇駕崩,他登基,皇兄有了自己府邸從皇宮搬出去,他們始終找不到機會坐下來這般閑暇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