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一出,眾人皆寒!人彘乃是何等酷刑!縱然極惡之人罪該萬死也不以此為刑法,以為太過殘酷!太過殘忍!
在場女子皆是欲作嘔,麵色泛白,渾身毛發炸起,這種酷刑對於女子來說最為可怖!世間女子誰不希翼自己容貌傾城,若是被人那般處置,人不人,豬不豬的模樣,比讓她下地獄還難受!
二樓那小姑娘也是欲嘔,眼中厭惡的看了一眼端坐在那,麵無表情的魏家大少爺!
“若真如此,”那魏家大少依舊麵無表情,但眼中充斥著無盡瘋狂,卻又似是木頭一般僵硬說道,“我便將那少年做人彘!將你吊死燕州城門,三月不可降下!”
全場嘩然,就連那青年身邊的魏伐也覺得過了,眉頭微蹙,欲言又止,眸中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二樓甩著腳丫子,卻麵如寒冰的少女。
“好膽!”二樓那姑娘終於忍不住了,嬌喝一聲,一股淡金光輝潑灑開來,將其襯托猶如神女一般,她美眸含霜,口中輕叱:“此乃燕州!你可信我父王明日將你滿門抄斬!讓你此生落為階下囚?!”
魏家大少癲狂,他站起身來,直視那少女,忽的露出一抹陰桀冷笑,而後言道:“冥國大難近在眼前,還真當我怕你不成?”
此話若有深意,驚得眾人寒毛炸起,心中皆是暗念,莫非這魏家,要叛了?!
“你們魏家這是要叛國?!”少女怒喝,美眸之中烈焰滔天,她肩上的五色大鳥也不再嘰喳,而是腦袋一轉,死死盯著那青年。
一語驚天!叛國一詞可謂禁忌!誰人敢隨意提起?若真是叛國之罪,乃不隻是誅九族那麼簡單!而是盡數穿插消魂鏈,放入煉屍池,痛不欲生而死!
那種痛苦,不必人彘差!而且是全族如此!
魏伐心驚,暗叫不好,他能看出青年眼中唯有血色,乃是道法墮落,墜仙入魔了!
此刻他可謂毫無理智,若真把些事抖出,怕魏族難保!
“魏青!”
“住口!”魏青回頭,怒視魏伐,眼中盡數不屑,他冷哼道,“你可記清楚,你隻是我魏家走狗,本少爺的胯下犬!在這裏沒有你的話語權!”
“你過了!”魏伐麵皮微抖,眼神陰冷,這魏家少爺雖貴,但在這般眾人麵前羞辱他,讓他心中也是業火焚燒!
“與你何幹?!退下!”魏青怒斥,猶如喝退自家一條芻狗,魏伐眸中噴火,卻隻得恨恨抱拳,作揖而退。
“哼!妄魏伐叔叔對你如此關照,你卻這般辱他,真是畜生!”粉衣丫頭眸中暗藏殺機,話語愈加冰冷。“看來你家真的要叛國了!”
“是由如何?不是又如何?”魏青不置可否,冷冷陰笑,“今日我若將你抓住,再斬這裏眾人,誰又知曉我魏家叛變?!”
在場之人皆是怒目而視,前麵更有許多貴家公子也都冷冷望來,沒有靠山的部分修士聞言欲逃,卻直接被那銀甲衛兵挑死半空!
鮮血滴落,眾人回首,隻見銀甲衛兵一槍挑進那修士的下顎,往上貫穿,捅破頭顱,將那靈台搗毀,而後捅碎元神,其連慘叫都未能吼出,便喪命於此!
眾人驚悚,方才知曉,這銀甲衛兵絕非等閑!比方才預料的還要恐怖!修為,都是接近化靈境的!
擁有極強的戰鬥技巧,在配上不弱的修為,可以說橫掃這裏七成修士!
當然也還有人欲嚐試逃脫,相信自己實力能夠衝出包圍,但不過片刻,就是三把長槍如龍奔襲,刹那含恨隕落。
不過片刻,便有十二名修士被斬,更有一位辟丹境修士欲逃,被四名銀甲兵堵截,不過三招便被捅成篩子!
“我看你能如何?”青年桀笑,身上隱隱泛著血紅光芒。眾人見狀,皆是憤恨一笑!
他墜仙入魔了!從此隻怕修為再也寸步難行,畢生再無力尋仙問道,永別長生!但即便如此,也想拖他等陪葬!
“哼!你若這般,就想奈何我?”粉衣丫頭怒笑,毫不在意那猶如戰爭傀儡的銀甲軍眾,隻是眼中殺意愈發濃,猶如萬年寒冰。
“今日,我定要抓住落蓮仙子,讓其做我道侶,從此服侍我晨起暮眠!”魏青已墮魔,再無顧忌,哈哈大笑,無比癲狂!
“小賊納命來!”
就在這時,一道粉色靚影急墜!隻聞一聲嬌喝,帶著無盡殺意,直逼魏青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