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島外圍的殺手,沒有一個人敢再上前對武淵不軌。武淵也順利的走到島中央,見到了被綁在凳子上的楊薇。
“慧。”武淵輕聲喊道。
“武淵,你怎麼會自己來啊?自己來不是來送死嗎?你怎麼這麼笨啊?”楊薇哭著喊道。
“我把你救回去就好了,我死不死無所謂,因為這是我的宿命,我隻是一個殺手,即便再強也隻是一個殺手,殺手,沒有幾個是壽終正寢的,我早就做好準備,有一天死在別人的手裏。但是,你不一樣,你隻是一個無辜的女孩,你還有大好的青春,所以記著,你一定要好好活著。”武淵淡淡的笑著。
“我楊薇隻是個小人物,我不值得你武淵為我犧牲生命,真的不值得。”楊薇哭著搖著頭說。
武淵淡淡的說:“別哭了,既然我已經來了,說什麼都晚了。”
“武淵,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楊薇哭泣著。
張雲鵬這時拎著一柄開山刀走上前道:“你們小兩口有什麼話,就去閻王那說吧,武淵,隻要你能殺了我們所有的人,便可以帶著你的未婚妻離開了,當然,這可能性很小。”
“哈哈,我相信,即便我死了,你們血色帝國也存在不了對久了,比現在,你們不行,比將來,你們更不行,或許你們已經沒有將來了。”武淵笑道。
張雲鵬將劍拔出,指著武淵笑道:“我道要看看被稱為殺手界和武學界的天之驕子武淵有什麼本事。”
武淵笑著衝向張雲鵬,張雲鵬也是達到宗師境界十年之久的強者,他在血色帝國中是除了他師傅外,最厲害的宗師強者了。但是武淵也不弱,武淵雖然隻踏入宗師兩年多的時間,但是,他並不比張雲鵬差。
兩人僵持了很久,張雲鵬的劍都打的卷刃了,但是,兩人還沒有分出勝負。他們交戰的速度,已經超過正常人肉眼可以判斷的速度了,即便是一些大師級甚至半步宗師的強者,也很難看清他們交戰的速度。
武淵在揮刀後,突然一個踉蹌,手中的刀,脫手而出。張雲鵬大笑道:“哈哈,你再厲害,也隻是一個孩子,都還未滿十八周歲,這麼快就握不住刀了?”說完,張雲鵬一劍刺來。
武淵笑了,他並沒有退,武淵的腳下,有一顆石子,武淵一腳將其踢向張雲鵬的麵部,道:“你太冒失了。”
張雲鵬趕緊用左手去阻擋那塊石子,他可不敢小看一個宗師強踢起的一顆石子,即便是一個半步宗師,用力踢起一顆石子便比一把狙擊槍射出的子彈的力道都大了。
張雲鵬阻擋下了那顆石子,武淵微微側身,張雲鵬的劍擦著武淵的身子過去,但是,武淵的拳頭也落在了張雲鵬的腦袋上。
兩個人僵持了差不多十分鍾,但是,就這麼一次冒失,張雲鵬葬送了性命。
武淵撿起刀,笑道:“張雲鵬死了,接下來該誰了。”
“我來。”張雲鵬的師傅手執一杆長槍,淡淡的看著武淵。
武淵輕笑道:“程東,二十多年前的大戰你甚至都不敢出現,現在卻跑出來和我這未成年人交手,該怎麼形容你呢?”
“哈哈,等你倒在我的槍下,就不會說什麼了。”程東揮槍刺向武淵。
“哈哈,如果死的是你,會不會成為流傳千古的笑話?”武淵大笑著揮刀上前。
程東很強,真的很強,雖然比不上劉寒,但最起碼能和趙國打個平手,武淵隻能苦苦堅持著。“噗嗤”的一聲,在第九招的時候,一槍刺中武淵的左肩。
一寸長一寸強,但也不是絕對,若是張雲鵬用槍法,便不可能傷到武淵。
武淵後退一步,肩膀上有個深深地血洞,武淵的左臂基本上已經算是廢了。武淵控製血管,不在流血了。同時,武淵扔了自己的刀,從一旁的兵器架上,挑了一柄關刀。
程東大笑道:“我看你是被嚇瘋了,扔了自己練了十多年的兵器,挑了一把第一次接觸的兵器,平時這麼試試到是可以,但是現在是和一個比你強的人決戰啊。”
武淵淡淡的笑著,但是依舊掩飾不了他那急促的呼吸:“我不可能被這種小場麵嚇倒,我經曆過的,是你想不到的。”
“哈哈,傅武義不過是對你們嚴厲了一些,那又有什麼?”程東大笑,但是,很快他就皺起了眉頭。因為武淵隻是拿起關刀跟著感覺隨意的劈砍而已,但是程東卻再也無法像剛才一樣可以輕易地傷到武淵了。
“哈哈,原來更適合我的是關刀,不是砍刀。”武淵邊砍邊大笑,雖然他左手不能動,處在下風,但是他硬是憑借右手,和那舒暢無比的感覺,硬是堪堪將程東的攻擊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