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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都是忙碌地尋找著,尋找著能吃的和能住的地方,可每次都是歡欣而出,失望而歸。雖然是冰河時代,夜晚來得很早,但是經過這雪白的反射,天地顯得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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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肚子再一次不爭氣的響了。“很餓吧?”撒卡關心的問我。“你這不是廢話麼!”我遞給他一個白眼。但轉念一想,又吞吞吐吐道:“呃,你不是也餓了吧?我警告你,你不可以為了你自己而犧牲我哦!不然我的靈魂會永久的纏住你的!”他輕笑,(小顏:微笑啊!你還管不管了?為什麼他每次都要輕笑我?)“如果這樣的話,我還是比較喜歡讓你纏著我……”說著,他露出了爍爍發光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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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後幾步,“呃…還…還是算了吧!”“哈哈…”他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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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天幕越來越黑,氣溫也在急劇地下降。“好冷…”我搓了搓手,可是一點用都沒有。“跟我來,”撒卡抓著我的手,“喂喂!你這是幹嘛啊?”我掙紮著,但由於敵不過男人天生的體力優勢,我隻得被他拽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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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停了下來,撒卡嘴裏念著我不懂的咒,頓時看到一塊塊冰磚壘在了一起,漸漸的……漸漸的成了一個剛好容下兩人的小堡壘。同樣是用雪築成的,但卻發著一種比雪還晶瑩的光,很純潔。我彎著腰走了進去,空間不大,但很溫暖。“喂,你怎麼不早點這樣啊!”我埋怨著,心裏卻是很暖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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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撒卡隻是微笑。然後向雪山那邊看去,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小顏,我們有吃的了。你等著我。”他轉身的一瞬間,我心裏莫名的感動便湧了出來,‘撒卡,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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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隻過了十分鍾,堡壘外‘嘭’的一聲,我連忙走出去。“哇呀呀,撒卡,你這是怎麼回事?”地上是一片紅色,一頭足有12噸的猛獁象躺在雪地上,已經奄奄一息,隻剩一口氣了。撒卡俯下身子,對著那頭猛獁象的脖子,將兩顆獠牙深深地刺了進去。隻見撒卡的喉結在上下的擺動,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我咽了一口唾沫,‘奇怪!怎麼我心底也充滿著對血的渴望?’我不禁大驚,連忙扭過頭,擔心自己也會衝過去品味幾口血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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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撒卡走到我身邊,我看了看他手上的食物,竟然是熟的!“哦,謝謝。”我對著他善意的笑了笑。“嗬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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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了,之後要做的事情當然就是——睡覺咯。可問題是:隻有一個堡壘,一男一女,這要怎麼睡?俗話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啊!“喂!”我碰了碰撒卡的胳膊,“你…你能不能再做一個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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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不停地壞笑,“今天我一下子用了很多的功力,已經沒有餘力了。還是我們一起早點睡吧…”他故意加重了‘我們一起’的音。沒辦法,這大冷天的,如果我出去睡的話,可能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無奈,隻好就湊合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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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近乎緊挨在一起,氣氛很曖昧。這麼近的距離,不想發生什麼也很難說。聽著他似乎不太均勻的呼吸,我竟然越發覺得他的冷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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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藍色的月光照在堡壘之中,我忍不住瞄幾眼他的臉,斜下的劉海深深地懸下來,遮住了眼睛的一部分。再近近的看一眼,恍惚間竟然看見他那雙黑色的眸子漸變成了藍色、綠色,最後變成了耀眼的紅色!我趕緊揉了揉眼睛,又仔細地看了看,呃?還是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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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眼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