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山魔獸瘋狂尋找著那神秘女人之時,一方通行也是慢慢的回去了。
“真是有趣呢……美女和野獸啊。”一方慢悠悠地走著。“看得我也熱血了起來……不過得快點突破啊,鬥聖……要怎麼做呢?”
“要認清自己的能力哦,主人。”
“自己的……能力?”
“對。說實話,這裏的等級有些問題,這裏的鬥帝似乎都能比得上一般的天仙了……但是九星鬥聖頂多算個人仙,這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最後的那個鬥帝化身,像蕭炎的炎之帝身和魂族族長的血之帝身,您要認清自己的方向啊。”
“我的方向?……箭頭嗎?還是一條條單行道?我硬要歸類的話可是特殊係的,這要怎麼辦呢……”考慮問題的一方漸漸走回了練功場所。
一方正打算進山洞呢,突然停了下來,睜大著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那瀑布之下的河流中。那裏,一位身著素衣的美麗女人,正懸浮在其上,緊閉的眼眸以及蒼白的臉頰,讓得人知道,她似乎受傷不輕。
“阿勒?是她啊,掉到這裏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運氣不錯哦。”一方說著走了過去,把昏倒的雲韻抱了起來。“手感不錯……”然後一方抱著美人,慢悠悠地走回了山洞裏。
抱著懷中的女人衝進山洞,一方把她放了下來,然後就做到了一邊,拿出藥準備給她治療了。目光在那張吹彈可破地俏臉蛋上掃過,一方目光緩緩下移。眉頭卻是微皺,隻見在其玉頸之下的位置,五道恐怖地爪痕,泛著鮮血將衣服侵染得血紅。昏迷之中地她,黛眉微微蹙著,一抹痛楚隱隱地噙在臉頰之上。這般模樣,雖然有些不符合她地氣質,然而卻頗為楚楚動人。
“今天免費哦,算你走運。”一方從納戒中取出十多個小玉瓶,略微停頓了一會兒。“萬一被當做色狼了怎麼辦……算了,救人要緊,反正吃虧的不是我。”然後伸出雙手就欲解開女子地衣衫。不過當他手掌即將要碰觸到後者身體之時。緊閉著雙眸地雲韻卻是驟然睜開了眼,美眸泛著一抹冰冷與羞惱,緊盯著一方通行。
“嗯?你醒了?”忽然睜眼地女人,讓一方嚇了一小跳,連忙擺了擺手,舉起手中地小玉瓶,解釋道:“我隻是想幫你療傷而已,沒有惡意。當然……剛才是你昏迷了,我才想自己給你上藥,不過既然現在你蘇醒了,那你自己來吧。”
說著,一方就將玉瓶放在她身邊,然後退後了幾步,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見到一方退後,那受傷的雲韻這才微鬆了一口氣,望向一方的眼眸中,少了一分冷意,不過當她準備自己動手時,卻是發現,全身處於一種麻木的狀態。
微微掙紮了一下身子,雲韻緩緩閉目,片刻後睜開,咬著銀牙低聲道:“該死的家夥,竟然中了它的封印術。”一方站在山洞地角落,望著那半天動彈不了身子的雲韻,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樣子,可卻並沒有主動過去幫忙的打算。
再次掙紮了一下,雲韻隻得無奈的停止了無謂的掙紮,偏過頭,美眸望著那保持著坦蕩蕩姿態的一方,仔細的將後者打量了一番,似乎並沒有覺得這看起來頗為詭異(正常人鮮有白發赤眼的)的少年有什麼危害性之後,這才輕聲道:“還是你幫我上藥吧。”
她的聲音非常悅耳動聽,不不過其聲音之中,總是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高貴。
“我來?美女,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哦。”抬起臉來,一方盯著神秘美人,眨了眨眼,然後說道:“幫你可以,不過先說好,事後你最好別給我搞什麼看了你身子要挖眼賠命的白癡事情。”
聽著一方這話,女子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心頭卻是忽然想著,有多少年沒人敢在自己麵前說這種話了?不過要是一方聽到了,估計會笑著說那是你們這裏的男人都太娘了。
“我還沒那麼迂腐,隻要你能管好自己的手與嘴,我自然不會做恩將仇報的事。”放緩了聲音,女子淡淡的說道。
“是是,麻煩的大小姐,早知道不救了。”一方一臉的不耐煩的樣子,其實很高興,慢騰騰地走上前來,目光再次在那張美麗容顏上掃過,幹咳了一聲,伸出手來,輕輕的神秘女人身上的衣衫小心地撕開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