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放下吧!”白羽背著雲宛兒來到了自家門口。
“你能行嗎?”
二人從山上向下趕時,雲宛兒因看不清切山路不小心踩在了一枚圓石之上,把右腳扭到了。
“我可以先扶著牆,你去把鑰匙取了開門吧。”雲宛兒指著牆壁之上的窗台道。
倚著月亮的微光看去,牆壁處的窗台之側,那把用麻繩穿起的古銅鑰匙就懸掛在窗台的圓木之上。
看著那把孤零零懸掛的古銅鑰匙,白羽不由得苦笑了一番,隨後便是將背上的雲宛兒放下取下鑰匙打開了房門。
“你自己能進來嗎?”白羽從懷中取出火器將屋內的煤油燈點著。頓時,小屋內那如墨般的黑暗便是被煤油燈那微弱的光亮,盡數驅散。
“不能!”門外那扶著牆的雲宛兒試都不曾試走一下,斷然道。
將煤油燈放在了門口桌案的香爐旁,隨後便是走出去將雲宛兒背了進來,從香爐旁拿起那盞煤油燈便是撩開左側的門簾走了進去。
“看你這模樣,明天似乎上不了山了?”白羽將雲宛兒放到了床上,看了一眼她那扭傷的右腳問道:“怎麼樣?痛得還厲害嗎?”
“又不曾治療,怎麼能不痛呢?”雲宛兒表情痛楚,再聽到白羽問話時便是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我都這個模樣了,你還指望我和你一起上山嗎?”
女孩子家家的白羽也不和她計較,自然也懶得同她去爭吵什麼直接轉身就走了出去。而雲宛兒便是急了,看著那走出房間的白羽問道:“你就這樣將我放在這了?”
“要不如何?”白羽不曾回頭,一邊走向自己的房間一邊道:“難道還需要我幫你寬衣侍寢嗎?”
“你!”雲宛兒俏臉被白羽說的登時就紅了起來,隨後衝著白羽怒道:“我可是你師傅,你不能……”
“我不能怎麼樣?”白羽從自己的房間取出一瓶跌打酒後,又回到了雲宛兒的房間。
“你不能……”在嘴裏咕噥了半天,隨後“唉呀~”一聲道:“你快些幫我用藥吧。”
“我……我來幫你擦?”白羽有些支吾,看著雲宛兒反問道。
“不用。”瞪了白羽一眼,隨後接著道:“你把藥酒放在床頭就好,我自己來。”
聽著雲宛兒的話,白羽的心裏不由得涼了一截,隨後將跌打酒放在雲宛兒的床頭後便是走了出去:“等你用好了藥酒,喊我一聲便是了。”
家裏隻此一盞煤油燈,所以雲宛兒要是用了,自己自然便就是沒得用了。但好在自家所有東西的擺放都很規整,即使不用光亮自己也不會碰到什麼東西。
“咦~這是什麼?”白羽剛走到自己的小房間內,那邊雲宛兒便是發出嫌棄的聲音:“徒弟,你過來。”
“又怎麼了?”白羽有些無奈的看著雲宛兒。
“你這個是什麼藥酒啊?怎麼這麼臭?”用衣袖掩著鼻子,怒瞪著白羽抱怨道。
“這是我自己研製的,味道雖難聞了些,但效果卻是很好的。”白羽解釋道。
“我不要用!”將頭一扭,隨後指著那瓶擺放在床頭散發著臭味的小罐子道:“拿走,快點拿走!”
“你確定不要用嗎?”白羽看著她問道。
“不要用!”雲宛兒斷然道。
“真的不要用?”白羽又一次問道。
“真的不要用!”雲宛兒堅定的搖了搖頭。
無奈,白羽隻好將那罐跌打酒抱了去。
“那個,你等一下。”
待的白羽走到門口時,雲宛兒突然叫住他,隨後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開口道:“你能幫我擦嗎?”
“啊?!”白羽一征,隨後轉過身來看著她又一次問道:“讓我幫你擦?”
“那東西太臭了,我不想碰,可是……”自己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腳腕處,那裏的疼痛似乎並沒有消~
“那好吧~”白羽嘴上雖是有些不情願,心裏卻是開心的不得了。雲宛兒的樣貌雖稱不上傾國傾城,但她在白羽眼中卻是那種足夠漂亮的了。
嬌軀緩緩的挪到床沿邊坐下,而白羽便是將自製的跌打酒放在地下後便是蹲在了雲宛兒身前。將其右腳小心翼翼的抬起,隨後便是將那隻繡有荷花的靴子退了下來。
“哪個,你知道嗎?”
待的白羽剛將自己的襪子也褪去的時候,雲宛兒看著那模樣認真細致小心的白羽道:“你是第一個碰我腳的人。”
“痛嗎?”腳腕上紅腫一片,也鼓起了一個大包,白羽用手輕輕的碰了一下看著她問道。
“啊,你輕一點。”瞪了白羽一眼嬌斥道。
“你的腳如果現在不擦跌打酒化瘀的話,明天肯定會更嚴重。”自己似乎是太過認真了,對於雲宛兒剛才那句話並沒太過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