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快回去吧,要是被江永發現的話就糟了。”溫瑾辰在陶逸凡的懷裏輕推了推他。
“嗯,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的話就給我留言,把要說的事情寫在紙上,放在院中亭子的石凳下,在亭邊擺上一盆花,在盆上畫個圓,我晚上就會去石凳那裏看。”陶逸凡為了萬全想出了這個法子,以後也不必幾天才能通一回信。
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天便可以支會自己,到時候也更方便些。
“好,我知道了。”溫瑾辰記了下來,“你要小心。”
現在他們兩人無疑是與虎謀皮,當然要小心為上,隻要他們得到了證據,就可以跟江永攤牌了。
“我知道。”陶逸凡在溫瑾辰的臉頰上偷了個香吻,便離開了溫瑾辰的房間。
兩人不知道,陶逸凡自從進了溫瑾辰的房間後,便被江永發現了,江永沒有走進溫瑾辰的房間,因為,他發現這個方濤依的武功似乎很高,自己曾好幾次都被他發現。
要不是江永隻想知道方濤依是不是來找溫瑾辰,他也就不會在差點被方濤依發現後,索性來到溫瑾辰的房門外等候。
那天方濤依從溫瑾辰的房間出來後,江永就一直很注意他,曾好幾天很見方濤依晚上不睡覺,站在窗前看著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江永此時也很迷茫,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此時在麵對溫瑾辰與方濤依的事情上,竟然不知道怎麼處理才好。
把事情說開,會對自己有利嗎?可是,看著他們兩人夜間幽會,江永的掌心癢得發痛,恨不能立時殺掉方濤依,以泄心頭之恨。
日子就在兩邊都互相防備與嫉妒中度過,江永感覺自己真的快忍不下去了,兩人竟然在那次之後又再見了四次麵,而且,在溫瑾辰房中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江永不知道他們兩人在房裏都做些什麼,也不敢想他們兩人在房裏做些什麼,一去想就感覺心痛萬分,想好不去管,卻總是在夜裏跟著方濤依出了房間。
這天,陶逸凡又來到了溫瑾辰的房裏,而且,這次他還帶來了好消息,那就是,他終於找到了有證據的人,這人並沒有看過議事廳裏死掉的人給的東西,隻是一直為他保存著,還等著那人來取。
直到陶逸凡找到他,才將東西交給了陶逸凡。
“這就是證據?”溫瑾辰挑起眉頭,看著陶逸凡拿來的一封信。
“對,我看過了,這封信是江永寫給已死在議事廳的男人的。”
溫瑾辰打開信,仔細的看了起來。
信裏麵提到江永派人假扮讚普,後來由於假扮讚普的人想要自己取得吐蕃正直的權力,所以想要反骨,而江永就派人給那人下了毒,而他正好趕著這個時間回到了吐蕃。
一切事情都是江永一個人做的。
“他還真是心細縝密,為人心狠手辣,連他自己的兄長都能下得如此狠手。”溫瑾辰放下了那封信,坐在了床上,她一直都很不喜歡宮廷爭鬥,也主要就是因為這個。
宮裏的人都沒有感覺,在他們的眼裏,唯一存在的,就隻有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