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答案了,大家都知道當屍體出現屍斑的時候如果用指壓迫無法消退的話死亡時間大概已經過去七到八個小時了,還有即使是變更體會屍斑也不會輕易的消失,”張小帥開始重複之前翻起吳晨屍體的舉動,指著背部的一深一淺的屍斑部位繼續道,“很明顯在死者死前的體為不是正麵的,在死者左手邊的背部的屍斑畢竟重,按照道理如果一開四屍體就是平躺著的話,兩邊的屍斑顏色應該是差不多的,而這些都可以證明死亡時間在七到八個小時,而且她屍僵的強度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強度,角膜呈片狀混濁。”
“不錯!”規矩很認真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現在是五點五十分,也就是說死者死亡的時間大概在早上十點半到十一點鍾左右。”張小帥說。
“十點半包括死者被帶走並被實施虐待掙紮的過程嗎?我看是在把小孩交給鄰居的時候回去就窒息而死了。”規矩接下來的這句話,讓在場的人都有些以為聽錯了。
“十點鍾左右,也有可能是九點半過後的時間,相信死者的鄰居對於時間也隻是猜測,雖然小帥分析的也很不錯,不過你們注意到了沒有,”說道關鍵之處,規矩把手中的放大鏡遞給張小帥,“小帥你仔細觀察死者的眼角、口角、外耳道、肛門、等敏感關鍵部位看看,已經有蟲卵開始孵出可愛的蛆蟲了,要知道雖然已經快立冬了,對於兩廣來說這三十幾度的天氣偶爾還是有的,今天剛好最高溫度在三十三度。”
“如果溫度在三十攝氏度,經過八到十四個小時就會變成蛆蟲,而現在剛剛有一兩個卵變成蛆,也就表麵了死者在離開鄰居家後的幾分鍾,甚至有可能是十點鍾的時候就已經死亡。”吳軍說。
“很奇怪吧,一般性…待症的施虐者都是在受害者死前進行虐待,直到死亡,而現在我們所看到的小女孩卻是在死後被犯罪嫌疑人,進行虐待,從這點上分析,犯規嫌疑人是個膽小的人,或者是身體上有缺陷,不然不會在確定安全之後才實施虐待,而且各大報紙上相信都有看到過虐待屍體的變態,”規矩指著小女孩身上多處的咬傷還有鈍器傷,以及刀傷分析著自己的看法,“至於我之前所說的窒息死亡,剛才我已經說了死者沒有被強…奸,所以怎麼可能會出現性窒息,這就符合我之前說的,一開始吳晨就死了,犯罪嫌疑人一定是通過布袋或者什麼袋子套住吳晨的頭部,然後將她打暈,丟到後車廂上,所以我們才無法重她身上找到任何機械性窒息的痕跡,很明顯的是屬於空氣缺氧性窒息死亡。”
“空氣缺氧性窒息,是出於箱櫃、室內、頭部套在口袋中;被困在塌陷的坑道或者防空洞內,其空間中氧氣逐漸耗竭之類的情況才會發生,也就是說規矩前輩分析的很正確。”張小帥有些理解的說。
“犯罪嫌疑人不可能一開始就使用飛行的車輛,換過車輛,現在我就讓我們的人到各大出租車行去調取監控錄像,以及在這兩三天租車的人名單。”吳軍警覺的開始打電話。
兩人等候著吳軍打電話完後,規矩開口道:“老吳,花果園的所有區域都有監控錄像嗎?”
“隻在果園的四周和學校擁有監控攝像頭,至於這裏真卻沒有安裝,所以我們也沒觀察到有利的監控視頻。”吳軍說著自己知道的。
“讓你的人立刻到吳晨家附近百米之內的路,收集有關輪胎印之類的信息。”規矩冷靜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我們的人去過了,現場十米開外的地方根本沒有輪胎印。”吳軍說。
“看來在我們來之前,你們已經進行了偵查,覺得棘手才讓我們幫忙的,不過我希望您繼續把範圍擴大,任何可疑的輪胎印都不要放過,加大範圍,並在第一時間把監控視頻交給我們,也許能找到什麼。”規矩說。
“你們過來看,我發現了什麼?”張小帥不知什麼時候把目光集中在了幾米開外的一個似乎是收集水果的草地上的一堆草上。
“一堆草。”規矩說。
“大家都知道天空飛機的動力係統是氫氣,而起飛的時候都會照成一定的立場,從這裏望過去你們沒發現在草堆當中,有一個天空飛車的車位嗎?如果是近距離肯定無法發現!”張小帥開始讓旁邊的技術協警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