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悅害怕的閉上了眼,轉過身就對那個人拳打腳踢一番,好像要和對方拚命一樣。
沈略被他的小女人幾拳打得痛了,反而很開心:“看到你這個武力值,我就放心了。原來我們家寧小悅也是個練家子,哎呦,打的我好痛!”
短短的一個小時之內,寧悅的心起起落落的,好像坐著過山車一樣。她狠狠地捶了沈略兩拳,聲音裏幾乎帶著哭腔:“你想嚇死我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不在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你混蛋!混蛋!萬一我剛才手裏有一把刀怎麼辦?你想過沒有?!”
沈略握住了她的小拳頭,被她那個“家”字說的心裏美滋滋的。他捏著她的小手好言安撫道:“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聽到他這句話,寧悅立刻想到了別的事:“你不是在和別人談生意了嗎?怎麼半途回來了?要是生意被搞糟了了怎麼辦!”
“明知道你這邊有危險,我還做什麼生意簽什麼合同啊?笨蛋!”沈略拉著她的手,目光變得銳利起來:“讓我想想,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在白天裏入室作案。”
提到裏麵的那個人,寧悅突然緊張的說道:“肖冶還沒有出來,會不會出事了呀?!”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沈略摸了摸她的頭,露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來,他的眼底一片冰冷,心中不禁冷笑,那些特種兵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哪個身上沒背過人命?肖冶自然也不例外。裏麵的那個人如果沒有歹意還好,如果真的是窮凶極惡之徒,恐怕肖冶已經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反射機能把人打殘了。
沈略抬起了他好看的手指有韻律的輕輕地敲了敲門,不多時,肖冶從裏麵打開了房門,恭恭敬敬地請他們兩個人走進來。
那個寧悅曾經看到的男人被五花大綁的丟在牆角,屋子裏的家具東倒西歪的,顯然兩個人經過了一番十分激烈的搏鬥。
“老板,剛剛這個男人來寧小姐的家,翻找出了這個東西打算帶走。”肖冶畢恭畢敬的將一個厚厚的本子遞給沈略,他沒有說一個多餘的字,恪守本分到了極點。
沈略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笑眯眯地問:“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梗著脖子,就是不說話,好像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似的。
沈略看著他這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你知道嗎?我其實最喜歡看的就是抗戰片,就欣賞你們這樣寧死不屈的英雄。所以我就特別想知道你們這些人是怎麼做到‘打死也不說’這一點的……要不然,你讓我試驗一下?我保證不會讓你死掉。”
那個人以為沈略是在嚇唬他,幹脆把眼睛閉上了,可沒過一會兒他隻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他身上散開,讓他猛地睜開了眼。
那個男人笑的依舊和藹可親,但是他看起來含笑的眼睛卻含著一片冰冷,而他杯子裏所有的開水已經一滴不剩的潑在了自己的身上,燙傷疼的他隻想立刻把自己的皮都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