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想造反?”沈老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得一臉蕩漾:“竟然敢罵你男人是個屬狗的,膽子不小啊!”
寧編劇立刻入戲,凶巴巴的說道:“狗皇帝,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遲早有一天我會推翻你的暴政!”
沈略不緊不慢的撥開了她睡袍上麵的扣子,流氓兮兮的說道:“‘暴’?原來你喜歡粗魯的?”
“……”寧悅都為沈老板的厚臉皮感到羞恥,就是這樣的一個明騷的男人,那麼不要臉的做派,管家大人還怕自己傷了他?這怎麼可能嘛!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沈略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好像格外興奮似的。他壓著寧悅的小身板,伸出胳膊來在床頭櫃裏一陣翻找,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寧悅看清了他拿在手上的玩意,臉立刻就黑了。
“寶貝兒咱們兩個今天來個狂野的吧!”沈略的臉上興奮的紅成了一片,光是想想自己把這個東西戴在寧悅白皙的小手腕上,“小沈同學”就已經興奮的要鬧革命了。
屋子裏的燈發出曖昧的橙光,甚至將沈老板那急色的模樣襯出了幾分風流俊雅的感覺來。
寧悅被這個家夥牢牢地壓住,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看著他手上的那一對做工精巧的皮製小手銬,她連沈略這個家夥是什麼時候把這玩意塞到他們床邊的都不知道。
“沈略!你!”寧悅剛想出聲罵人,沈老板已經封住了她的小嘴兒把她親的差點缺氧了。
這玩意說是情趣……可怎麼想怎麼讓人抓狂啊!
憑什麼啊!
憑什麼她就是那個被綁的?
她氣急,沈老板被她瞪著,居然還能露出一個極漂亮的笑來,沈略的臉上沾著薄汗的模樣瞧起來真是說不出的性感。
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妖孽!
寧悅又羞又惱,突然心生一計。
“你確定自己還找得到鑰匙嗎?”
“當然,你放心寶貝兒。”沈略吻著她,作勢要把小東西替她帶上。
寧悅推了他一把,嗔道:“不行,我得先試試,萬一打不開就窘死了。”
沈略拿他的小寶貝兒沒法子,幹脆拿了鑰匙來給她瞧:“這下放心了吧?”
“恩恩!我試試。”寧悅擺弄著手銬,笑嘻嘻的將銬子在沈老板的左右手上“哢嚓”兩聲帶了起來。
沈略笑嗬嗬的看著她,可突然寧悅把手銬的鑰匙扔到了房間的角落裏,陰測測對他笑了起來。
看著寧悅的笑容,沈老板這才覺得有些不對……
“寶貝兒,你想幹嘛?”沈老板朝著寧悅眨了眨眼睛,無辜的放了放電。早知道寧小悅會反過來折騰他的話,沈略說什麼也不會提前把手銬上的鐵鏈繞過床頭的鋼架拴在一起了,這樣他想要掙脫這玩意,恐怕得把大床拆了。
寧悅笑嗬嗬的拆下了他的皮帶,沈老板快被她的舉動嚇死了。
她要幹什麼?!
哪知道寧悅突然變了臉色,用皮帶狠狠地抽了他一下凶巴巴的命令道:“不許叫我寶貝兒,要叫我女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