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老婆星眸半張,粉唇微啟,黑發晃動,身上遍布著激情的痕跡,隨著身後的動作迎合的起伏著,那尚沾染著些許白濁的穴口吞吐著自己的巨大,光是看上一眼就血脈噴張,所以,卡洛斯覺得現在慢條斯理的自己簡直就是聖人。

別說這種九淺一深的插法也自然有他的好處,那又硬又熱的肉|棒研磨般的進出著,每次都重重擦過那個炙熱的敏感點,引起風影一陣戰栗,沒等風影回過神來又緩緩的拔出,讓來不及閉合的小嘴被涼涼的空氣灌滿,正當那處因為空虛而不由自主的收縮的時候,猛不丁的又沒跟插入。

這種慢節奏的律動相較於癲狂的貫穿又別有一番滋味,如果說後者是疾風驟雨般的爽利暢快,快感總是出其不意的就爆發;那前者就是和風細雨般的自在舒服,快感是一點一點累積的,這種緩慢的折磨反而更讓人抓狂——風影幾乎可以描繪出那硬物的形狀、脈絡以及搏動,那種清晰的感覺讓人止不住頭皮發麻。

“嗯——哼……你,你……”風影發出粘膩的鼻音,卻不知道該讓卡洛斯快點好還是慢點好。

卡洛斯好像看透了風影的焦躁,安撫的啄吻他的肩頭,溫柔的道:“別急,親愛的,咱們慢慢來……”後來卡洛斯果然說到做到,保持著這種輕緩的韻律,連在風影身前套|弄著的手都調成了一樣的頻率。

風影的呻|吟也隨之一波三折,宛轉悠揚,直聽得卡洛斯想不顧一切的蠻幹,卻又硬生生按捺下來,,隻是死命的頂風影體內的點,那雙粗糙的大手大力的玩弄風影脆弱的分|身。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風影以為自己會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直到風化成鹹魚幹的時候,高|潮來得猝不及防,風影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射了。卡洛斯感受到纏著自己的內壁一陣陣緊縮,忍不住奮力搗了幾下,然後盡數噴灑在了風影濕潤的菊花裏,燙的風影又是一陣顫抖。

兩個人就著合抱的姿勢躺倒在床上,風影本以為總算告以段落,迷迷糊糊中就要進入夢鄉的時候,一直沒拔|出|來的孽根又回味似得動了動,卡洛斯把頭埋在老婆清香的發絲裏,悶悶的說:“老婆,人家還想要……”

良久,爆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卡洛斯,你給我適可而止!!!”(看這急的連那尊貴的自稱都忘了)

最後事實證明發起情來的獅子那隻能以禽獸來形容,而且無下限,以至於當風影半夜醒來的時候仍然發現那頭種馬在身後不知疲倦的聳動,頓時吐血的心都有了,身後已經都已經趨近於麻木真不知道這家夥為啥還能幹的如此興致勃勃。

急怒攻心之下,拍在那被精蟲充滿的腦袋上的手掌也帶上了三分內力,“你,去給本-啊-王……弄,點呃-水——”本來就已經喊啞的聲音因為卡洛斯的頂弄而出現了岔音,風影羞惱的把卡洛斯推了開去,卡洛斯現在就隻怕老婆一怒之下剝奪了自己的福利,其他的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懼,現在隻是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自然是撥出凶器,搖著尾巴光速去弄水了。

臨走前撥出凶器那“啵”的一聲惹得風影臉上幾乎要冒煙了,卡洛斯急火火的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淫靡的圖畫:赤|裸|裸的美人慵懶的躺在雪白的床鋪上,襯得一身青紫的痕跡散發著一種色|情的味道;淩亂的黑發中若隱若現著脊背曼妙的曲線,被淩虐的紅通通的臀瓣上沾染著已經幹涸的白濁,大敞的雙腿中間那紅腫的小|穴可憐兮兮的一張一翕著,誘惑著人上前去把他喂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