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四個人精疲力盡,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車近在眼前,但好像如隔天塹,怎麼走都走不過去白凡一下子哭了出來:“我還不想死啊,嗚嗚嗚。”董立臉色很難看的盯著不遠處的車子看,這時聽得煩躁站起來給了他一巴掌,大聲罵道:“沒用的廢物,跟個娘們似得,就知道哭,四個大男人還能讓尿憋死,我們可能遇到鬼打牆了,四個人陽火壯,一般妖魔鬼怪不敢近身的,隻能用鬼打牆這種低級把戲迷惑我們。聽說鬼打牆用童子尿可以立解。你們誰是處男,起來撒泡尿。”
四個人麵麵相覷,沒人說話,這時鄭文小聲的說道:“董哥你忘了啊,上次我們還強上了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
忽然,遠處零星的狗叫聲突然消失不見,之發出“嗚嗚”的嗚咽聲,就好像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物一樣。然後四麵八方傳來女生低低的哭泣聲。這種氣氛下,顯得分外恐怖。
坐在地上的白凡突然伸出右手顫抖著指著另外三人的背後,張大嘴巴,瞪大雙眼,十分驚恐,隻聽到“鬼。。鬼。。鬼”幾個字,另外三人一下子僵住了身體,隻覺得後背涼颼颼的,脖子處好像有人在輕輕的低語,哭泣。董立壯著膽子慢慢的轉過身來,隻看見昏黃的路光下站著一個披肩散發的女人,一身紅色長裙。哭泣聲就是從她身上傳來,董立咽了一口吐沫,顫抖著說道:“你.你.是人.是鬼啊?”
女人不說話,隻是停止了哭泣聲,這時,董立隻覺得眼前一花,這紅衣女人就飄到他麵前。紅衣女人抬起了頭,用尖利的聲音嗬嗬笑道;“你說我是人還是鬼?”
震的人耳膜發疼,董立一下子被嚇得跌坐在地上,隻見這女人臉上沒有一個好肉腐爛和完好的肉交雜在一起,裏麵隱約有蛆蟲翻滾,隨著說話的震動,不時的有蛆蟲掉了下來。四個人被嚇得兩手撐著地腳往前蹬,使出吃奶的勁往後退去,女鬼不緊不慢的緊隨著他們飄著,她用尖利的聲音說道:“你們是不是不記得我了,可我記得你們啊,我就是那個被你們糟蹋的那個女大學生啊,剛才你們不是還說的麼,怎麼剛過了一會就不記得我了,哈哈哈,現在我成了鬼,我來取你們這四條狗命來了。”四個人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涕泗橫流,“我錯了我錯了,我該死我該死,繞了我吧,繞了我吧,我有錢,我有很多很多錢,你要什麼,我回去就燒給你。繞了我們一條狗命吧”
“錢,嗬嗬,錢對我來說又有什麼用,我唯一的願望就是殺了你們。”女鬼嗬嗬冷笑道“直接殺了你們似乎太便宜你們了,讓我想想怎麼才能慢慢的折磨你們呢。”女鬼話還沒說完,突然伸出雙手,鋒利的手指甲如同手術刀一樣閃電般的一插在了楊威的兩條大腿上,頓時,楊威的身下流了一地的鮮血,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然後暈了過去,另外幾個人一看,嚇得兩眼一翻,屎尿齊流,口吐白沫的也暈了過去。
“真是幾個渣滓,沒用的東西,我還沒動手就嚇暈過去了,恨不得直接殺了了事。”女鬼的語氣突然一轉,從尖利的女聲轉成了粗獷的男聲。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廢話了,趕快收拾一下,別讓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殺人的呢,剛才的對話你錄下了沒有,這可是重要證據。”女鬼旁邊的空氣中傳來一個聲音,看起來分外的滲人。
“你這不是屁話嘛,那麼重要的事我怎麼可能忘了呢,不過你障眼符挺好使的啊,給我兩張唄,下次我們一起去女浴室,嘿嘿嘿,陽光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主意很好。”女鬼發出一個與自己形象完全不符合的奸笑。
我翻了一個大白眼,說道:“你拉幾把倒吧你,你不怕遭天譴我還怕遭天譴呢,你去把陣旗撤了吧,當心普通人走進來,我去打電話給李哥,這些王八蛋會得到應有的下場”
空氣中蕩起了一道道波紋,我的身影漸漸的顯現出來,手裏拿著兩張黃色的符紙,上麵畫著一些常人難懂的符文,女鬼的身影也漸漸的變成了一個猥瑣的大胖子的身影,嘴裏不停的埋怨我不夠兄弟不夠意思不給他兩張障眼符。
我沒有理他如同深閨怨婦般的碎碎念,從口袋裏摸出我的山寨冰裂紋手機,給李哥打了個電話,幾秒鍾的時間,電話接通了,裏麵傳來他疲倦但依然充滿力量的聲音:“陽光,事情怎麼樣了?”我答道:“已經搞定了,證據也有了,李哥你帶人過來抓吧,在血腥迷戀酒吧門口二百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