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返程的飛機是定在第二天早上的,於是兩人隨便找了家客棧就住了下來,晚飯的時候,兩人就邊吃邊聊。
很顯然,‘紫青靈笛’在子明的手裏是肯定的了。而他用笛子一直控製著王東川和王啟勇,並且還用笛子控製相關官員,打通關節。隻不過這些東西都無法擺在明處,也不能立案,更找不到證據。
唯一的辦法也隻能把‘紫青靈笛’奪回來。可奪回‘紫青靈笛’談何容易,不外乎就三種辦法,一個是偷,一個是搶,一個用他心愛的東西跟他換。偷就不說了,張局長用的就是這個辦法;搶呢就簡單了,把他綁架了,嚴刑逼供,不怕他不招;第三種更卑鄙些,把他親人綁架了,再和他交換。不過這三種方法都不光明正大,不過這也難怪,‘紫青靈笛’本來就不能見光的。
但這三種方式中,第三種沒什麼用,他就沒親人,他父母雙亡,無兄弟姐妹,也沒女朋友,或者說有很多女朋友,唯一的親人就是他舅舅,不過估計綁架過來了也沒用。第二種方法太不人道,嚴刑逼供完了呢?不殺人滅口嗎?冷月和吳海都下不去這個手,把它放在下策吧。所以上策還是偷。
張局長用的是臥底的方法來偷。冷月也覺得這個方法挺好,可派誰去呢?大嘴?大嘴也從子明那得了不少好處,估計不會幹。吳海去?他一個醫生怎麼跑去臥底?自己就更別說了,難道要從外麵物色一個人?
冷月想的頭都疼,想把這事直接告訴張局長算了,幹這事他有經驗。不過吳海極力反對,子明畢竟是自己的朋友,不過是一時失足,怎麼說得先挽救他,何況他也沒做什麼對不起兄弟夥的事。張局長要參與進來了,局麵就不好挽回了。
冷月想想也對,其實他對張局長也並非完全放心,因為張局長對他的信任始終讓他覺得不真實,有一種被利用的感覺,可為什麼呢,冷月一直也沒想通。何況張局長還監聽和跟蹤過自己,冷月每次想起來都覺得不舒服。
最後兩人一致決定先保密,想辦法先弄清子明藏‘紫青靈笛’的地點,然後找機會偷回來,再說如何處置。
回來後,冷月就向子明的公司詢問了子明的行蹤,但他們公司的人說自從地震後,子明帶著公司兩個人去了災區後到現在還沒回來。冷月想了想,好像記起地震後大嘴曾說過他和子明要去當自願者,和邀請冷月一起去,不過冷月抽不出身,想來他們應該是去了。不過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回來。
吳海聽了之後也覺得奇怪,不過這也是個機會,子明總不會把‘紫青靈笛’帶到災區去吧?如果那樣,那就應該藏起來了,會不會藏家裏那?冷月聽吳海這麼一說倒笑了:“你不會想去翻他的家吧?想改行當梁上君子了?”
吳海也笑了:“逼上梁山了,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冷月想了想:“我們都不知道笛子是不是藏在他家的,貿然的去,不是好方法。那笛子太小,藏起來太容易。當年趙天保就是不定地點的藏‘紫青靈笛’弄得張局長無處下手。子明想來也不會把笛子藏在固定的地方吧。”
聽冷月這麼一說,吳海眼睛一亮:“當年趙天保隻會吹‘招魂’,那是需要招魂的時候才用,而鄭熙南和子明都會吹‘傀儡’。而控製人肯定比招魂難,得隨時使用笛子。鄭熙南是笛不離身的,那子明的笛子也應該笛不離身才對,這樣才能隨時控製人。而笛子要想隨身藏,冬天還好說,夏天可就得需要包了,可夏天沒看見子明帶過包。那他會把笛子藏哪呢?”
冷月回憶了一下,說道:“他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到沒見他帶包,笛子也不大,會不會又綁在腿上了?”
吳海搖搖頭:“按鄭熙南所說,笛子有30多公分長,綁在腿上不會沒痕跡的,而且走路也不方便,應該不會。你記得不子明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開著車。”
“沒錯,還有一個司機兼保鏢的人。哦,你是說他可能把‘紫青靈笛’藏在了車上?可藏在車上並不保險啊,很容易被偷的,被搶的,就算藏在身上一樣不保險。”冷月覺得這種藏法等於沒藏。
“你帶槍了嗎?”
冷月點點頭。吳海也點點頭:“你不怕被偷被搶?你可以把槍帶在身上,他為什麼不能把笛子帶在身上?槍是武器,笛子也是武器。而且你不要把‘紫青靈笛’想成笛子的樣子,他可以把笛子隱藏成任何你習以為常卻又熟視無睹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