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毫不避諱的與之我相互對視上,在接觸的那一刹那,我眼中幾乎都生出了四周散發著閃亮耀眼光芒的錯覺。
“呀~!什麼‘你的意思我都懂’啊?你們都在聊些什麼誒?”
身後的森藍醒了,而且在他醒來的同時,又一次和獄一樣被八卦給吸引過來了,那張徹底被還原回來的俊臉,清清楚楚的刻印上了一段意思——‘貌似有好玩的八卦,咱一定要將其打探清楚’!
果然,八卦的力量是無處不在的……,“小孩子家家的,弄得那麼三八幹嘛!一邊玩去。”眼看著已經來到我身邊,雀躍不已兩眼放光都宛如小燈泡般的森藍,我狠狠的對著他額頭猛彈了一下。
一縷紅色的印記立時出現在,他被咱給彈過的額頭上,紅通通的配合上那四周的白皙水嫩肌膚,給人一種很是惹人憐愛之感。
他伸出雙手一副可憐兮兮的無辜模樣,緊緊捂住那塊被彈過的地方,嘟起一張幾乎都可以吊起一瓶醬油的小嘴巴,抗議的咕噥道,“太過分了,美美姐你這明顯是屬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嘛,自己一個人偷偷暗地裏知道些好玩的事情,可當人家想知道的時候,卻居然以暴力驅逐人家……,”說到這兒,他忿忿不平的哼了哼,那高挺的鼻子也很可愛的皺起,“哼~,你在這樣過著暴君的生活,小心我聯合起獄,一起組織起農民不受壓迫的起義事件,來推翻你的說!”
白皙修長的右手握成一個白色可愛的拳頭模樣,放置在他胸前朝我揮了揮,那模樣配合上他那一張竟是正太的清雋臉蛋,盟的一旁的森湛心髒的跳動都有些不正常了,估計此刻如若有超級萌神正太秀,他肯定會馬上前去幫森藍給報上名去了。
“……!!”臉頰兩邊的肌肉不受控製的抽了抽,我神色僵硬的瞟了眼前還在朝周遭放射‘萌死人,不償命’波動的森藍一眼,隨即左腳倏地抬起,狠狠的向靠近我的獄右小腿上踹了一腳,道,“農民起義?女暴君?哼哼……,獄,貌似這些玩意兒森藍他都還不知道的吧?為毛跟了你幾天之後,就變成這樣了?看來,比之某些個不良的導師,你這個家夥殘害起祖國的幼苗,花骨朵兒,到算是還要厲害多的多啊!”
一想到森藍這位可愛的小男孩(後媽:……!!人家再怎麼說都也有19歲了吧,話說女兒,乃這樣的稱呼,會8會有那麼一咪咪點兒的不合適?),被獄那混蛋給玷汙的事情,心中的憤怒火焰就‘蹭、蹭、蹭~’的往上冒,尤其此刻森藍他因為服用過神秘藥劑的緣故,以前人類的模樣徹底還原回來了……,黑色有型的眉毛,始終閃閃發亮宛如黑夜之中,那遙遠天上掛著的星星般的雙眸,配上他那一片又濃又密,並且長而卷翹的睫毛,偶爾下意識的眨巴眨巴幾下,總給人一種在向四周暗送秋波的錯覺,挺而翹的鼻子,厚實但卻始終都處於紅潤狀態的雙唇,嘟起時,雙頰那抹健康的紅暈,相互呼應的協調感,隨即浮現在所有見過他的相貌之人的腦海中。
“不,不要……,不要這樣……!”
眼見著獄被我給‘啪嗒~’的給踹到地上,森藍那一張白白的清雋臉蛋,立刻皺成一個肉呼呼的包子,雙手激動的從我身後抱住我的腰,腦袋拚命的搖晃起來,嘴裏大聲囔囔的喊道,“不要,美美姐,不要打我的獄……”
“你、的、獄……?!!”天呐~,到底是咱耳朵一時失聰聽錯蔦,還是他所說的就是那……意、思!
一時之間,在場的眾人集體有種被惡寒的冷氣流給襲擊到了一般,打著寒顫(呃……,除了咱沒被惡寒住!),雙眸中充斥滿了詭異的‘雷電’,目光在獄和森藍兩人之間來回轉悠。
半響後,被絲絲雷電給充斥滿的包廂內,森湛恍然的回過神來了,打破那一道道被雷擊的外焦裏嫩的痛並快樂感,氣勢洶洶的三步並作兩步走的來到獄的麵前,左手揪起獄的衣領,右手抬起他那充滿憤怒氣息的拳頭,麵上掛上了兩條還帶寬淚,徑直一拳打在了獄的臉上,夾雜著哭音腔調怒吼道,“你這個混蛋、畜生加三級,人家屁股底下的蟯蟲,居然敢勾引我弟弟,讓他走上那條不歸路,什麼玩意兒不好玩,非要去搞基——!!!”
“誒誒誒……,錯了,現在流行說是耽美,做人斯文點,話語柔和點,耽美可沒有錯,愛可是無界限的。話說,隻不過是區區小小的性別關卡罷了,難不倒他們倆的!”森湛的話語,我可不讚同了,現在可算是自由戀愛的時代,愛情是偉大的,愛情是神聖的,不能因為他們倆是同性就要遭受別人的歧視,說難聽點便就是,咋滴,隻允許你們男女搞在一起,就不允許咱們男男搞在一起了?我伸手戳了戳森湛的右肩胛,打斷他那充滿歧視,並且還有些out了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