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除了說話之外,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不會說你什麼的,放心吧!”悄悄地,獄他突然伸手緊緊的將我的整隻右手,給握進他的手掌心裏。可能是在他麵前,我終於做出一次能適應在女孩子身上的舉動了吧,他身形再次向我靠了靠,相互之間距離近的幾乎都能令我左手臂的肌膚,感覺到他身體的熱度了,他微微有些忸怩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可能是怕我會暴走起來扁他吧,此刻他說出來的話語也都變得輕柔了很多,“呃……當然,實在是不行的話,即便是把腰借給你抱抱也行……,唔,如果還是不行的話,要不,我整個人都借給你了?”
“嘁……,算了吧,誰想要你的人和腰了,又不是上夜店找牛郎!在說,我也沒打算要繼續說話下去了,別把我說的好像不能說話,便就會要去死一樣。”
不屑的撇撇嘴,我順勢也白了他一眼,雖然他是好心好意的關心咱,不過說出來的話卻總讓我,心中轉換成有些嘲笑自己的意味,呃,當然,這可能是咱自己的自尊心作祟吧,不太想現下就這麼的對他服軟。
抬頭打量起頂上由眾多枝條樹葉,組織而成的‘天空’,我顧左言右的轉移開話題,右手也用力的甩了甩,想立刻掙開被他製造出來的溫暖,不過可惜這想法卻先一步的被他給發現了,溫暖的右手倏地一緊,竟是被一隻鉗子給緊緊的夾住了般,不能動彈分毫。
良久,緊緊地鉗子改換成另一隻手,他突然攬過我的肩膀,將我擁入他的懷裏,隨即呈左手握住我的右手,他右手又緊緊攬住我的腰的姿勢,腳尖輕輕的點在了樹枝上,以那細瘦的枝幹為踏力點,帶著我躍到距離這兒最少有十米遠的樹幹上,聲音低沉富有磁性的在我耳邊低喃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安分一點兒跟隨在我身邊,由我帶著你來探索這個地方吧。”
顯然,他心中打算,就這模樣帶著我在這片大大的叢林內先逛一遍,有什麼事而後在來說的想法。
“喂~,我自己有手有腳啊,又不是不能動,幹嘛非得這樣子啊——!獄,我強烈要求下來自己走路!”
“嘖嘖~,剛才是誰害怕的縮了縮肩膀,你可別以為我什麼都沒看見……,有什麼問題,等逛完在說吧。”
他沒有理會我,自顧自得從這邊的枝頭,跨越到另一邊自高高的大樹幹上懸掛下來的藤蔓上,然後又從宛如掛在樹幹上的秋千藤蔓,飛躍踏在漲勢很猛,個頭已經有成年女性胸脯高度的灌木叢頂上……,不知道他有沒有注意到,其實剛才我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主要是因為自己身上幾乎可以算是大半的肌膚果露在外麵,而獄他身上則隻是穿著一件薄薄的黑色襯衣,他身上肌膚上散發出來的熱度又豈是一件薄襯衣能抵擋的住的?更何況,伴隨著他在樹枝幹上移動的動作,我們倆人身上的肌膚不可避免的相互摩擦在一起,那感覺竟是我們倆已經赤果著肌膚,緊緊貼在一起準備纏綿……,哎,真是愁人啊!
……
(藍星2016年4月10日)
朗維爾大叢林很大,這個是我們一早便就知道的事情,而且即便是不太清楚,其實自它的名字中便就能知道了。
可現下我和獄突然發現,原來它不是一個小小的‘大’字,便就能描述出來,其到底占地域麵積有多麼的廣闊。
整整四天的時間,我和獄除了期間吃飯亦或是晚上睡覺時間之外,均都是在這片廣闊的叢林內,急速奔行,但是就這麼的一圈子下來,我們倆除了發現自己已經迷路了之外,到卻沒有在知曉什麼了。
甚至於整整四天的時間內,我們倆的探索,眼睛所看見最多的東西,除了樹木之外便就還是樹木。即便是偶爾眼角餘光所瞟見的蟲影,那也隻不過是一閃而過罷了,估計可能其現身所占據的時間,隻有零點五到一秒鍾的時間。
這情形讓我和獄很疑惑,明明本應該充滿毒物的危險地帶,此時此刻卻隻是表現出它的陰暗、潮濕與之其現下這個地區該有的炎熱溫度。
“獄,你說赫卡忒她到是底打著什麼陰險詭異的算盤啊?眼前這片大樹參天,其內部好似充滿了未知神秘的叢林內,有著很危險的存在,而且這幾天的探索搜尋,越來越給我一種這裏麵有著一個天大的危險圈套等著我們倆去鑽的心裏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