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朋友在著裏摟摟抱抱?你在向我示威?”
“沒有!”翁西有些傷心的說。
“那你來我家做什麼?別告訴我說,你忽然想我來這裏睹物思人的?”
翁西沒有回答,整個臥室裏,趙天雪隻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忽然衣櫥被什麼巨物撞了一下,趙天雪嚇了一跳,連忙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尖叫出來。
“嗚……”翁西發出奇怪的叫聲,然後衣櫥晃了晃。
趙天雪咽了一下,心想,這個人不會是把翁西壓在衣櫥上吻起來了吧?
她好像證實自己的猜測,果然,一個幾乎逼到耳膜的聲音傳來,“你……翁西,我想你!”
不用想,天雷勾地火似的,兩人在衣櫥外吻起來了。
“到床上去!”翁西含糊的說。
聽到這句話,趙天雪的鼻血險些沒噴出來。
別告訴我,翁西這小子把我直接給忘記了?趙天雪鬱悶的想,我不想聽牆根。
兩人大力的挪動,卻把衣櫥的門給帶開了,趙天雪隱隱覺得自己麵前的門開了。她怕自己真的被扔出去,稍稍挪動了屁股往隔斷的那邊動。
“翁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那個男人的聲音變了味道。
“老公!”翁西小鳥依人的本質,被人從深處挖掘出來了。
趙天雪從頭頂上垂掛的襯衣裏,扯下來一個咬在嘴裏,生怕自己會發出什麼怪聲驚了兩人!
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路漫漫”群裏的姑娘們,告訴她們我在某衣櫥裏聽
現場版最精彩的廣播劇,她們是羨慕呢?還是想對我上板磚呢?
“嗯……啊……”耳邊是粗重的喘息聲和甜膩的呻吟聲,以及讓人鼻血的“啪啪”聲。想撞牆啊,有木有?
“受不了了!”翁西大口喘氣,大聲喊道。
“啪!啪!”似乎是某人大力拍打某人屁股,一個清冷的聲音說:“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離開我?”
“不敢了!不敢了!饒了我...”翁西似乎在哭。
趙天雪想衝出去救他,這人不會有虐待癖吧?可想著翁西說:“我很想他,如果還能再見一麵,讓我立刻死去我都願意!”
趙天雪淡定了,如果這時候出去保不齊把她從十一樓扔下去的會是翁西。
那激情的精彩現場又開始了,兩人之間互動變成一個人的話嘮現場,不過,這些話實在是聽著讓人肉麻難耐。
趙天雪快忍不住了,她想大聲尖叫:不帶視頻的東西,還真是這樣的,聽了這麼個現場以後哪個廣播劇滿足的了我?我算是一腐到底了。聲音加腦補,她感到一股熱流滑過鼻腔,嗆得她趕快咬緊衣服,然後伸手抹掉。真流鼻血了?天啦,趙天雪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對於激情中的人時間過得很快,對於蜷著手腳的人時間過得很慢,趙天雪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而那兩個人還在床上翻滾著,享受著,大概是要持續到明天了,趙天雪淚流滿麵地想,翁西真是個重色輕友的家夥,為什麼這麼快就把我給忘記了,我真的後悔跟他一起來這裏。
不知過了多久,趙天雪在迷迷糊糊中,竟然睡著了。一覺醒來過後,她沉重的心裏在想:“如果那個殘暴的家夥明天發現我了,我一定要告訴他,都是翁西指使我的,都是他要我來這裏的。想不到家夥這麼亟不可待地和某西纏綿了一夜,應該不會殺翁西滅口。”“唉……”她歎了口氣,暗道:“朋友,難道就是在最關鍵的時候,用來出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