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南宮婉玉他老爹帶著的幾十個黑衣人把我們所有人都圍了起來,這時有村民想跑,卻被那些黑衣人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回來。有幾個膽小的已經嚇哭了,他們沒見過這種場麵,這些人身上的氣場他們受不了。
的確,惡人身上有一種氣場,老實巴交的人接觸到這種氣場就會產生恐懼,自然提不起反抗的念頭。
村支這時退到了一邊,嚇的連話都不敢說了。這時南宮婉玉她老爹走到我們跟前,對我蛇妖笑了笑說:“老太太,我想您幫個忙,事後定重謝,跟我走一趟吧。”
“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蛇妖挺了挺胸說道。
“高手在民間,果然不假!上車吧。”南宮婉玉她老爹說著話便幫我們打開了車門。
這時村支跑了出來,咋呼道:“你不能帶他們走,他們殺了人,必須要接受法律的製裁……”
南宮婉玉她老爹回過頭來瞪了村支一眼,這老東西立刻收聲,再不敢多說一句。
我們到了南宮婉玉家,蛇妖給南宮婉玉把了把脈,搖著頭說:“這孩子拖的太久,怕是沒救了!”
“什麼!這怎麼會……我們家從來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怎麼會惹上髒東西!老婆婆,你可要救救我女兒啊,我給你跪下了!”南宮婉玉她老爹在人前顯貴,人後卻也是一個慈祥的父親,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顧身份地位,屈身下跪,就衝這點,我就決定要幫他,更何況南宮婉玉是我同學,於情於理都得幫,即便付出沉重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蛇妖把他扶起來對他說,先別著急,辦法會有的,所有人都出去,我不叫你們不準進來。蛇妖突然間表情肅穆,吩咐我們全部退出房間,南宮婉玉她爹雖然有些不放心,可還是乖乖的退了出去,或許他比誰都清楚,他女兒不是生病,而是被妖附身,醫院根醫治不了。
我們在外麵靜靜等待著,南宮婉玉她爹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了想,覺得沒必要隱瞞,於是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他聽後很生氣,決定把那天晚上去的所有人都叫過來,好好給他們上一堂政治課,尤其是李悠然。
要弄清楚就必須再次去一趟那間妖屋,說實話我是極不願意再去的,可是沒辦法,蛇妖都這樣說了,能不去嘛!
南宮婉玉她爹這時才跟我們自我介紹,他叫南宮浩然,今年四十出頭,小有成就,膝下無子,隻有一個寶貝女兒,南宮婉玉是他的掌上明珠,如果她真有個三長兩短,我想這男人會崩潰的。
蛇妖讓南宮浩然帶上幾個人,準備幾桶黑狗血,立刻動身。俗話說有錢能使妖推磨,這點不假,南宮家在陽城的勢力不容小覷,要弄幾桶黑狗血簡直是輕而易舉,不出半個小時,黑狗血已經送到了,而且是剛放出來的血,還熱乎著呢。
我們開著車很快就到了那片小樹林,遠遠的就看到那間陰森森的妖屋矗立在樹林深處,房門大開著,如同野獸的大嘴巴。我聽說這裏以前是別墅,那時還沒有長出樹木,自從發生了那件事,這裏就被人種上了樹,而且道路已經封死,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人經過的,我們來也是從別人的田地裏壓過來的。
蛇妖讓所有人一人提著一桶黑狗血,跟在她後麵,然後招呼我們進去。我和蛇妖走在前麵,他們在後麵跟著,南宮浩然倒還好,他很鎮定,而他的手下則顯得有些害怕,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這妖屋形成已有些年月,曾登過報紙,當時鬧的沸沸揚揚,而且這間老房子裏確實死過人,死的是過路的人。
當我再一次踏入這間屋子,心跳開始驟然加速,此刻白素貞在玉裏跟我比劃著手勢,大致意思是讓我不要驚慌。看到她,我才找到一絲安全感,我有白素貞護體,又有蛇妖坐鎮,為什麼害怕!
蛇妖讓所有人把黑狗血塗抹在牆壁上,然後讓他們把蓋著張布的家具上也塗上黑狗血,二樓也全部塗上黑狗血。做完這一切,蛇妖從背包裏拿出來幾根蠟燭,然後把蠟燭點著,放在四個牆角處,讓我們退到門口去,如果蠟燭熄滅,就改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