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的我內衣都掉了,我有麻煩了,什麼麻煩!等等,誰的內衣,我手裏怎麼拿著一件粉‘色’內衣。天啊,原來那個偷‘女’人內衣的變態就是吳非,我怎麼可能想到這家夥是人麵獸心豬狗不如的畜生……
“說,這是哪來的!”我趁他不注意把他按在地上,踩在他的背上,將手中的內衣丟在他臉上。
“你放開我,你這是幹什麼,怎麼還動起手來了,我告訴你,要不是看你蛇妖的麵子,我早就揍你了!”吳非被我按在地上還不服,我這人從來不會被人三言兩語就嚇到,我今天就跟他耗上了,不說清楚不放手。
我踩的更用力,他隻好服軟:“我說還不行嗎,不過你不要告訴別人,是,顏如‘玉’的。”
“什麼!你上了她?”我放開了他,沒想到這家夥身為出家人竟屢次犯戒,要是讓他師父知道了,非得把他逐出師‘門’不可!
他趕忙捂住我的嘴,鄭重其事的跟我說,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第三個人,畢竟他現在還是道士,沒有還俗,按照慣例是不能娶妻生子的,等過了這陣子就去道觀還俗,順便把婚事辦了,以後就歸隱山林了!
我看他說的輕巧,笑容洋溢在臉上,可這事還真不好說,就依現在這個情況來看,我十七歲的大劫還不知道究竟渡過了沒有,總覺得還會有事發生,隻要我沒滿十八歲,我怎麼都要拖著吳非,不能讓他還俗,不然誰來打救我。這件事暫且不提,我問他我究竟是怎麼了?
他讓我坐下,然後翻開我的眼皮看了看,又讓我伸出舌頭看了看,最後又給我把了把脈,‘弄’的我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問他,你到底是醫生還是道士啊,這是搞什麼名堂?
他示意我不要說話。然後從背包裏拿出來一根銀針,有鐵釘般粗細,有凹槽,一看就知道是放血用的,我趕緊跑到了一邊,問他想幹嘛,他說隻是放一點血,不疼的。說著竟走了過來,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銀針已經刺入我的咽喉,一瞬間一種暈眩感傳來,我兩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時,吳非正坐在‘床’前幫我擦洗傷口,我感覺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掙紮著坐起來一看,臉盆裏竟是半盆子血水,吳非手上全是血,我一坐起來脖子裏就開始往外淌血,流了我一身。,,,:。
我嚇壞了,想說話,可喉嚨裏卻隻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看著吳非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直感覺全身發冷,難道這又是噩夢,這也太真實了吧,傷口怎麼那麼疼!
“不想讓血流幹你最好躺下。”吳非端著半盆血水去了衛生間,片刻後又端著半盆清水出來了。他放下盆子繼續幫我擦拭傷口,我用手輕輕碰了一下,我咽喉處有一個血窟窿,就是剛才吳非用銀針紮的,我忽然想起了啞巴的死相,他死的時候脖子上就有一個血‘洞’,還從裏麵爬出來一條蛇,吳非該不會是個變態加殺人狂吧!
“你的身體狀況很不好,最好還是別想太多,等我幫你處理好傷口再告訴你前因後果,你隻能選擇相信我,不然的話活不過三天。”吳非說道。
我皺了皺眉,眼巴巴的看著他,他笑了笑跟我說,我的魂魄丟了,邪氣入體,命燈已經熄了一盞,而且回來時還把‘陰’魂帶了回來,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在夢裏就會被嚇死。吳非說,睡夢中被嚇死的人不在少數,他們死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活著的人最多會認為是自然死亡,法醫自然也檢查不出死亡原因,這種非正常死亡叫做夢死,很少有人了解過,甚至沒人聽說過。想看的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要穩定很多還快字的沒有。
剛才他以銀針刺喉的方式已經幫我清除了體內的淤血,過一會兒我就會感覺忽冷忽熱,這屬於正常現象,他讓我不要驚慌,等會兒還要封住我的幾處‘穴’道,把我的魂魄引出來,然後帶我的魂魄去找丟失的魂魄,另外還要把我房間裏的‘陰’魂除掉,否則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