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有些邪乎,幻覺未免也太真實了,就像前段時間我做的噩夢一般,夢醒後竟讓人分不出真假。
我們回去時,天已經亮了,大街上陸陸續續有人走了出來,天亮了一切恐懼都將煙消雲散,疑團很多,我們卻沒有‘精’力繼續調查,吳非跟我們說,還是先把他師父來再說吧,這件事太嚴重了,恐怕也隻有他師父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們決定立刻動身去找他師父,由於路途遙遠,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不帶孟蘭和顏如‘玉’了,人多開支也大,雖然孟蘭說她可以負責全部經費,可我真的不想再用她的錢了。吳非這些年也攢了點錢,一年半載是用不完的,我權當跟他旅遊,去京城見見大世麵。
說到北京,那可是個旅遊的好地方,遺憾的是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去過,這次吳非說要帶我去,我高興的不得了,立刻回去收拾了一番,帶上幾套衣服就跟他去買票了。
從陽城開往北京的列車在晚上21:35分發車,次日晚上才能到,這次一去可能要好幾天時間,‘陰’兵的事暫且處理不了,一切都要等到吳非的師父來了才能繼續調查。
傍晚,我們幾個去小聚了一下,說是為我們踐行。兩個‘女’孩想跟著我們,卻被吳非無情的拒絕了,一直悶悶不樂的。其實我知道吳非為什麼不讓她們跟著,他是害怕被他師父見到不好解釋,的確,出家人是不能近‘女’‘色’的,否則會被處罰,甚至逐出師‘門’。
我們去ktv唱了幾首歌,喝了幾瓶酒,痛痛快快地玩到了晚上八點,時間差不多了,於是我們就和她倆告別,早早的去火車候車去了。
候車室人山人海,我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剛坐下沒多久,吳非忽然對我說,這些人裏麵有一個是死的!
吳非忽然對我說,這些人裏麵有一個是死的,我一口氣水噴了出來,趕緊四下看了看低聲問他,問什麼這麼說?
他湊到我耳邊對我說,死人身上有一種活人沒有的氣場,一般人自然感覺不到。,:。
我四處看了看,座椅上一排排的坐滿了人,大部分都是年輕人,有的人在睡覺,有的人在玩,有的人在聊天,要在這麼多人之中找出一個死人談何容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們為什麼要找,不就是個死人,有什麼好怕的,死個人多正常啊,也許是外來務工人員不幸去世了,為節省開支才沒有‘私’家車運送屍體。
我對吳非說,管他什麼死人,又不關我們的事,死人我見的多了,沒什麼好怕的。吳非卻一正經的跟我說,我不是怕,是因為我還感覺到一股氣場,是活人身上的,應該是壞人。
我‘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燒啊,於是就問他,壞人身上是什麼氣場?他跟我說,一般每個人身上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氣場,是好人,氣場相對柔和,讓人接近後有一種親切感,是壞人,氣場就比較霸道,讓人感覺有一種壓迫感。氣場這種東西也可以隨著環境改變,如果一個好人長時間跟壞人打‘交’道,那麼他身上的氣場也會變的越來越霸道,逐漸的好人也變成了壞人。
這話我讚同,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是恒古不變的定律,這麼說來,候車室裏有壞蛋,要不要查查看他們在做什麼壞事?別傻了,我們又不是執法人員,顧好自己就算了,沒必要管別人的閑事!
等待總是漫長且無聊的,我們等了很長時間,結果火車誤點了,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況且況且的進。我們排好隊開始依次檢票上車,我和吳非在八號車廂,座位挨著。火車上人滿為患,甚至還有很多人沒有坐票,走廊裏滿了人,吃東西的,喝啤酒的,味道難聞到極點。
我一上車就開始犯困,靠在座位上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我感覺有個人靠在我肩膀上,睜開眼一看,是個年輕的‘女’孩,嚇了我一跳。難道城裏人都這麼開放嗎,隨隨便便就靠在一個陌生人肩膀上,這要是在古代,這種‘女’人會被別人罵的無地自容,甚至會浸豬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