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3)

這次我們是偷偷‘摸’‘摸’來的,也不打算叫田力了,以免連累他。我思來想去始終還是不明張,不就是一件木屋,裏麵能有什麼,為什麼還在‘門’上畫符咒,村裏人提到它都很忌諱,到底這裏發生過什麼事。

我倆來到小木屋,我試著把鐵鏈‘弄’斷,卻發現鐵鏈很結實,沒有工具根不可能‘弄’斷。整個木屋全部封死了,連窗子都被木板釘死了,沒有工具很難打開。看了看四周沒人,我打算把‘門’踹開,於是就讓孟蘭退後一點,我助跑幾步用力踹在‘門’上,這一腳我用了很大力氣,‘門’框上的塵土紛紛震落下來,‘門’卻沒有開。

我試圖踹第二腳,這時孟蘭突然抱著頭蹲了下來,於是我硬生生的收回了那一腳。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不知道,突然頭疼的厲害。

我把她扶起來,過了一會兒,她說沒事了,我這才開始繼續踹‘門’。第二腳踹下去,‘門’框動的更厲害,我能感覺到再來幾次就可以把‘門’踹開,可這時孟蘭的頭又開始疼起來了,她抱著頭蹲在地上,疼的不住呻‘吟’。

我發現我每踹那扇‘門’一腳,她就會因疼痛而發出呻‘吟’,嚇的我不敢再踹‘門’,把她扶起來準備離開,這時卻聽到屋裏有笑聲傳來。

“哈哈哈……”

大張天的聽到那詭異的笑聲,我頭皮發麻!那是一個小‘女’孩兒的笑聲,聲音有些稚嫩,看來之前看到的小‘女’孩兒真的存在,並不是幻覺。

孟蘭拽著我離開,她顯然害怕了,此刻我也很害怕,太邪乎了,這種怪事我從沒經曆過,大張天還會遭遇這種事,這地方大有問題!

回去之後孟蘭說她很難受,頭疼的厲害,於是我就給她倒了一杯水,‘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燒了!

我讓她躺在屋裏好好休息,我則去找田力要退燒‘藥’。走在路上我有些納悶,那小木屋跟孟蘭究竟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我踹‘門’她會頭疼,而且還發燒了。這一連串的疑點讓我感到很‘迷’茫,事情比我想象中要複雜的多,小木屋不打開恐怕查不出真相,我看還是要去一趟,必須去,時間就定在今晚吧,我一個人去。

我坐下後他沒說話,於是我就開口問他:“你有沒有退燒‘藥’,孟蘭發燒了,很嚴重。”

他從椅子上起來說進屋找找,我趕緊也跟了過去。

屋裏五個人全部都不正常,他們一看到我們進來,就張牙舞爪撲了過來,還好我身手敏捷,一一把它們推開,然後我倆進了西屋,把‘門’關上。田力在房間裏找到了半盒退燒‘藥’,然後我告訴他盡量遠離他的家人,他們現在不認人,見誰咬誰,千萬別被咬到,會傳染的。

田力苦笑了一下對我點了點頭,然後我離開了他家,回到了屬於我和孟蘭的臨時小屋。我燒了點開水,給孟蘭送去退燒‘藥’,她服下退燒‘藥’然後就睡著了,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我心生惻隱,為什麼有些人會活的這麼痛苦,甚至連自己兒時的記憶都不曾擁有。

在我看來人這一生中也隻有童年才是最無憂的,童年值得用一生去回味,而孟蘭卻偏偏記不起她的童年。

很快就到了晚上,田力來叫我們吃飯,說村裏人特意給我們擺了一桌酒席,今晚我們是貴賓。我詢問孟蘭,她說不去,頭疼的厲害,於是我就不再勉強,來我想留下陪她的,可田力說怎麼說也要去一個,不然太不給麵子了。

酒席擺在村子裏麵,擺了好幾桌,很多大老爺們兒湊在一起,也有少數‘女’人和小孩。酒桌上大家不住地給我倒酒,說一些客套的話,‘弄’得我‘挺’不好意思,所謂無功不受祿,我們還沒把事情查清楚,倒先喝上了。

我酒量不行,於是田力自告奮勇說要替我喝,有人代酒自然再好不過,村裏人熱情,敬酒卻也有度,沒有人喝醉,沒有人發酒瘋。酒過三巡,大家都喝的七七八八了,於是便熄了篝火各自回家休息。

田力替我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會摔跤,不得已我隻好扶著他把他送到劉老漢家。劉老漢家沒有院牆,隻有兩間房連為一體,今晚的酒席他沒來,這個時候說不定已經睡了。我敲了敲‘門’沒人應答,再敲還是沒人應答,於是就把‘門’推開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