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太帥了!蔣飛雪在心中猛讚道,雖然她對這個獨孤樂的感覺不怎麼樣,不過這幾個動作真讓她對他是大為改觀啊。
獨孤樂把劍柄往地上一扔,再也不看敖雲就朝美蓮他們走了過去。
而敖雲垂著一個腦袋,周圍全部都是嘲笑的聲音,這怎麼可能!他敖雲堂堂神捕如今竟然落到這步田地,還如何立足於天地。
他一個翻身撿起地上的殘劍就朝自己的胸口刺去,但更快的是獨孤樂,他人影一晃就到了敖雲的身側,一隻手已經抓住了敖雲的胳膊。
周圍沒一個人看清楚他的動作,獨孤樂輕輕地道:“別讓你的血髒了這裏。”
另一隻手把剛才不翼而飛的衣服扔給了敖雲,敖雲一言未發,抓緊了衣服,指關節泛白,然後旁人還沒看清楚,他已經裹上了衣服飛身出了大廳。
接下來眾人開始讚美獨孤樂,連杏老也對他讚不絕口,蔣飛雪甚至還見諸多的人用崇拜的目光看著獨孤樂,這個家夥的確有資本臭屁嗬。
盛會照著程序走了下去,有頭有臉的都介紹了近十年的工作成果,蔣飛雪隻有一種感覺,小偷這個職業在古代還蠻有前途的。
據說,明天是交流會,說是要互相交流一下偷技,後天是易寶會,要相互展示一下成果。然後是什麼比賽,說是上一代掌門人也就是美蓮的師父折損,要選出魅影門的新一代掌門人。
蔣飛雪是非常想繼續地看下去,但是當她今天結束之後回到沈府,迎接的是春桃哭腫的雙眼,和無休止的嘮叨。
原來春桃找不到蔣飛雪,又不敢給別人說,最後隻好一路哭著回到了沈府,一直到蔣飛雪回來,春桃才大聲哭出來,一邊哭一邊嘮叨著,並且發了一堆的誓言說是絕對不讓蔣飛雪再出去。
盡管蔣飛雪哄她哄了半天,但是春桃還是很堅決,並且道:“少奶奶不是春桃,春桃隻是一個命賤的小丫頭,除非春桃死,否則絕對不讓少奶奶再出去。”
蔣飛雪一直不明白,有這麼嚴重嗎?好像沈府有個什麼家規的,要責罵丫頭的。不過,她不在意,但春桃如此堅決,她也隻能看情況偷溜出去了。
不過蔣飛雪的如意算盤還沒開打,就已經失算了,因為第二天,沈君卓回來了。
蔣飛雪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書,手中的毛筆在白紙上點來點去,看起來是極度無聊了,想到魅影門的盛會,蔣飛雪心都酸,明知有好玩的不能去,豈止能用悲慘來形容。
春桃在旁邊繡著東西,本來想說話,忽然間門口見沈君卓的身影,她本來想張口對蔣飛雪說一聲,但是沈君卓揮了揮手,她隻好看了蔣飛雪一眼就無聲無息的退了下去。
“在看什麼?”沈君卓忽然發聲。
這讓蔣飛雪一驚,就坐直了身子,誰知道就此被一雙手臂圈了起來,這讓蔣飛雪身子一僵,她的反應讓沈君卓無聲地笑了。
他把下巴擱在了蔣飛雪的頸窩,呼的熱氣直噴到蔣飛雪的臉蛋上,蔣飛雪的臉眨眼就紅地像番茄一樣。
她一手拿書,一手拿毛筆,兩隻胳膊都僵在那裏,心裏想,這家夥做什麼,突然之間這麼騷?
兩個人半天都沒說話,蔣飛雪不安的動了動才回答:“在看風雲十八驥。”
“哦。”沈君卓淡淡地答應了一聲,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蔣飛雪環的更緊,然後道:“這本書是說一些武俠上的事情,很少有女人喜歡看這書。”
蔣飛雪實在有點受不了,她從小到大還沒有和人這麼親密過,於是她非常尷尬地問道:“夫君,我們以前也是如此嗎?”
沈君卓低低地笑了,然後忽然就吻了蔣飛雪的臉蛋,用非常魅惑地聲音回道:“以前麼?不止如此啊。”
不是吧,這讓蔣飛雪迷惑了,明明她分析的沈君卓不是這樣的,沈君卓明明對她沒有絲毫感覺的不是嗎?為什麼回來一趟好像什麼都變了一樣。
“那個,夫君。”蔣飛雪還想說什麼,沈君卓卻打斷了她的話,他用牙齒輕輕地啃噬著她的耳垂,蘇蘇麻麻的感覺爬滿了蔣飛雪的全身。
她還想說點什麼,可是叫出來的聲音卻是較弱無力:“夫,夫君。”
“我想你了。”沈君卓吻著蔣飛雪白嫩的頸項,誘惑地低喃著。
蔣飛雪的腦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聽到了什麼,她不禁暈暈地問道:“什麼?”
沈君卓低低地笑了,不再言語隻是輕輕地吻著蔣飛雪,時而加重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