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玉佩的秘密(1 / 2)

蔣飛雪甚至看著春桃,眼眶濕潤了,怕春桃消失了一般輕輕地叫道:“春。”隻發出一個字,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到說話也是困難的。

那個聽到她說話的春桃,突然就轉了身,蔣飛雪略帶濕潤的雙眼在看到這個丫頭時,頓時心中一涼,緩緩閉上了雙眼。

為什麼世間有些事,明知是假,還假裝讓自己相信?

“你醒了。”夢中那個讓人安心的柔軟嗓音響起,像富有魔力一般引得蔣飛雪睜開雙眼微微側了頭,隻見一個人影映入了眼簾。

蔣飛雪在看到這個人時突然間就腦中一片空白,曾經一路讀完大學語文的她,突然就想不出任何詞彙來描述這樣一個女人的長相。

或許不應該說長相,而是那份氣度。

她不是最美麗的,但是確實是最美麗的,她不是最完美的,但是確實是最完美的,百花盛開時,她不爭豔卻依然奪目,是春天裏的風,夏季裏的雨,秋季的月光,冬季的暖陽,一切矛盾放在她身上都不矛盾,用來形容美麗的詞彙又不能用來形容她的美麗。

看著蔣飛雪微微驚愕的模樣,王妃淡雅的笑了一下。

就這個笑容,讓蔣飛雪發自內心的讚歎,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兒,這樣的人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的上的啊。

“姑娘醒了。”王妃再次開口道。

“你好美。”蔣飛雪毫不吝嗇的讚賞道,聲音還帶著沙啞。

蔣飛雪的話是王妃沒有預料到的,雖然她已經習慣了眾人驚豔的目光,但這麼被同性真誠直率的讚美還是頭一次。

於是,王妃抿嘴一笑,道:“謝謝。”

“連說話都這麼好聽。”蔣飛雪喃喃道,上天真是不公平,怎麼能把一個人塑造的這麼完美?

“你剛醒來,身體還虛弱,聽蘭,把粥端來讓姑娘用一些。”王妃吩咐道。

蔣飛雪的雙眼這才看向聽蘭,看背影,似乎就是她認錯成春桃的那個丫頭,聽蘭轉過頭,蔣飛雪臉上有著掩不住的失望,她們根本就不像。

她是怎麼了,怎麼身受重傷,連心也跟著虛弱了。

蔣飛雪本來想自己來,不過輕微一動胸口就刺痛起來,不禁惹得她皺眉。

王妃見狀道:“姑娘別動,你身上的傷還沒好。”

蔣飛雪聞言乖乖地讓聽蘭喂著粥,怎麼今天見的人不像是世間所產,連粥也非這凡間俗物。

香甜可口,味道一絕,橫貫東西南北中。

蔣飛雪喝完了之後,讚道:“好吃,再來一碗。”一點都不客氣。

等聽蘭去取粥時,蔣飛雪的精神勁就上來了,她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問道:“是你救了我嗎?”

王妃剛想回答,蔣飛雪就自言自語道:“那肯定是了,否則我也不會在這裏,那隻好先謝過了。”

王妃微微一愣不知有一秒中,就微微笑了。

蔣飛雪見狀問道:“不知怎麼稱呼?”

王妃不知是不是存了逗弄之心,她道:“奴家姓沐,夫家姓君,姑娘可以叫我芸熙。”

“沐芸熙,好名字,我喜歡。”蔣飛雪笑了,如果不是肩頭有傷,估計她要伸出手,笑道:“蔣飛雪。”

也不知是不是肩頭有傷的原因,蔣飛雪也文縐縐回道:“小女子姓蔣,名飛雪,沐姐姐可以叫我飛雪。”

王妃淡笑道:“既然飛雪妹妹都叫我沐姐姐了,這妹妹我就認下了。”

王妃才說完這話,就聽到另一個溫和的男聲道:“那位姑娘醒了嗎?”

尋聲望去,蔣飛雪看到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蔣飛雪暈眩了一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之人呢?

不是帥氣,不是冷酷,但就是從股子裏透出味道讓人一眼望去就再也挪不去視線,語文再次確定白學了,這個男人就像春季裏的風,夏季裏的雨,秋季裏的月光,冬日裏的暖陽,雖然與形容沐姐姐詞彙一樣,卻處處不同。(散文式描寫不是作者所能擅長,約莫這四個自造排比形容詞還會有再次出場的機會。)

蔣飛雪看的失神,倒是讓王妃看地笑了,她道:“夫君,你把飛雪妹妹嚇到了。”

王妃這話倒是讓王爺微微一頓,看了王妃一眼,王妃微笑著未語。

這是蔣飛雪已經意識過來了,小臉微紅,她倒大方的承認道:“閣下長相出眾,氣度非凡,非一般人,看到沐姐姐的時候我還在想是什麼人能夠配得上這樣的女子,當看到君大哥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樣的人還是存在的。”

蔣飛雪這病號,說起話來依然是中氣十足,一番話捧了兩個人,還連帶著姐姐哥哥叫上了,還不認識就開始拉親戚。